蕭若萍輕哼一聲說道:“射御兩項自然就是陳昭、陳昕兩位儒武雙修的將軍,二人都是四品武夫,陳昕更是四品巔峰境的高手。”
李羿哦了一聲說道:“可以,可以。”
蕭若萍繼續說道:“比書法的只能是書圣王佑軍七子之一,不過瑯琊王氏七子之中,七子王獻之雖然書法造詣很高,但他尚且年幼,張德遠不會讓他與你比試,最有可能與你比試的應是三子王渙之或者五子王徽之。”
李羿驚訝道:“臥槽,墨齋真人這么能生啊?他有幾個老婆啊?”
蕭若萍白了李羿一眼隨后說道:“與你測數的不用想,我大梁稱得上算學大家的只此一人,祖沖之之孫,祖日恒之子祖皓,現任禮部欽天監中正。”
李羿聽完行禮道:“這些消息對李某非常有用,多謝郡主。”
蕭若萍搖頭道:“不必道謝,這些都只是我推算的,可能會有些出入,若是能幫到李樂府那便好。”說完她便轉身離去。
崔芷行禮恭送,隨口問道:“不知郡主為何要幫我家公子啊?”
蕭若萍停在崔芷身旁,連看都沒有看她,淡淡地說道:“李樂府,別忘了你我的約定。我能幫你的也就只有這些,不像某些人,只會暖床!”說完邁步離去。
崔芷正要出去罵架被李羿一把拉住,她怒道:“你拉我干嘛?她在羞辱我你沒聽見嘛?我得罵回來!”
李羿一邊把崔芷往后院拽一邊說道:“啊呀,她一個一年只能見父母兩次的苦命人,你和她一般見識干嘛!”
李羿說的無心,卻不曾想自己這句話戳中了崔芷的痛點,她吼道:“可我連爹娘的面都見不到啊!”他停住腳步呆呆地看著崔芷。
崔芷雙眼淚花翻涌,一臉的委屈,唉,李羿最見不得女人哭,最最見不得漂亮的女人哭,最最最見不得自己喜歡的漂亮女人哭。
于是乎李羿一把抱住崔芷撫摸著她的后背說道:“好啦,好啦,是我說錯話了。我錯了,好不好,我向你道歉!對不起,我錯了,別哭了好不好。”
崔芷緊緊地抱著李羿說道:“我爹娘明明是魏國皇帝殺的,他們也是被魏國人害死的,我崔氏一族可是冀州第一氏族,可現在呢!我連自己的真名都不能叫!我不叫蘇曉,也不叫蘇小小!我叫崔芷,冀州崔氏的崔芷!
我明明吃了那么多苦,心里有那么多恨,可陶先生卻不讓我恨魏國,還讓我為魏國效命!她蕭若萍可以恨梁帝,她可以幫你,而我呢!”
李羿拍著崔芷的后背輕聲道:“好啦,好啦,我知道你委屈,知道你有怨氣,要不這樣,我陪你一起罵陶仲文那個老銀幣啊?”
崔芷止住哭泣問道:“為什么要罵陶先生?”
李羿疑惑道:“不是老銀幣逼你來南梁的嘛?不是他讓你吃了這么多苦嘛,不罵他罵誰!”
崔芷松開李羿,說道:“我的命是陶先生救的,他還請人教我,對他我只有感恩,所以我不能罵他,要罵也是罵魏國皇帝,要罵也是罵那兩個害死我爹的卑鄙小人。”
李羿笑道:“好!那我就陪你一起罵他們!”
于是乎李羿就帶著崔芷來到長江碼頭,坐船來到大江中央。二人對坐在船艙里,李羿推開窗戶說道:“好!就在這罵,使勁罵!想怎么罵就怎么罵!”
崔芷呆呆地看著李羿,后者說道:“怎么,你不好意思罵啊?來來來,我給你起個頭!拓跋濤你就是個王八蛋!我日你先人!你就特喵滴就不是什么好皇帝!你就是個昏君!
你殘害忠良,你只顧著開疆擴土,連年征戰,不顧百姓死活,只是為了追求自己的權力和私欲,你知道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嘛!
你就是個大昏君!我恨不得食汝肉,寢汝皮!我就是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