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在說什么,但是看上去似乎很開心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上官云殤輕咳幾聲,那些丫頭們紛紛朝著這邊看來,當(dāng)看到上官云殤那張陰沉著的臉時(shí),個(gè)個(gè)都大驚失色,活像見了鬼的模樣。
“族,族,族長。”
幾人顫抖著喊出了那兩個(gè)字,這才是?稷山上的人看到他應(yīng)該有的反應(yīng)。
上官云殤指了指那些瓷瓶里開的正艷的花朵,沉聲道:“這些是怎么回事?”
其中一個(gè)丫頭大著膽子回道:“稟族,族長,是夫人安排的。說是這翃涒殿里太冷清了,總是黑白兩色,看起來有些……有些……”
死氣沉沉的,這兩個(gè)字,這小丫頭卻是不敢說出來的。
夫人?上官云殤略一思索,便知道是誰了。這?稷山上除了他的母親之外,還沒有人會來他這里指手畫腳。
上官云殤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,便問道:“她居然會有閑心來管我的事?”
?稷山上的每一個(gè)人都清楚,族長和其父母的關(guān)系不是很好。聞言都低下了頭,不敢言語。
御頡聽了之后,倒一反常態(tài),走到上官云殤的身旁,語重心長地道:“做母親的,哪有不惦記自己孩子的?”
若是只聽這句話,便會認(rèn)為這御頡長老是個(gè)好心的和事佬,可是,接下來,他又道:“不過,這太陽也會打西邊出來,不是?真是稀了奇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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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說的陰陽怪氣,使人聽了便如咽了一只蒼蠅,渾身不自在。
上官云殤坐在自己平常坐的琉璃檀木椅上,一撩腿,對那些神色慌張的丫頭們道:“你們先出去。”
如蒙大赦的女子們像無頭蒼蠅似的一股腦地涌向殿門的位置。
御頡就站在上官云殤的眼前,面對上官云殤絲毫的不客氣,他也不生氣,反而是自己尋了處好的位置,坐了下去。
上官云殤淡淡睨他一眼,道:“御頡長老不裝了?”
發(fā)覺上官云殤的視線看著自己,御頡一撩自己眼前的兩縷頭發(fā),朝后捋去。
看著上官云殤,眼神邪佞,道:“不裝了,整天裝來裝去的,我不累,想必您看著也累!”
上官云殤揣在袖子里的手,骨節(jié)咔咔作響。
有時(shí)候他真想給這老東西來一招穿心鎖,解決了他。可是御頡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,若是無緣無故殺了他,只怕?稷山上會有一陣難以平息的風(fēng)波。
他態(tài)度冷硬地道:“既然如此,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!”
御頡笑了笑,將雙手?jǐn)n到袖子里面去。
緩緩道:“其實(shí)也沒什么,和夫人所操心的事也是一樣的。”
上官云殤心里頓時(shí)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
果然,下一秒便聽他道:“族長您也不小了,該訂親了。”
上官云殤心頭一顫,面上神情未變,食指輕輕叩響手下的大理石桌面。
長長地“噢”了一聲,隨即將腿收回,保持一個(gè)完美的坐姿,整理了下衣擺,道:“御頡長老的心操的可真是細(xì)!”
御頡理了理自己的胡須,道:“職責(zé)所在,未能忘記。”
上官云殤冷冷地道:“但是你似乎忘了,這是我的私事!”
這話說的很是不客氣,但是御頡卻自動忽略了其中的鋒芒,淡淡道:“族長您身為?稷山的主人,您的事,怎么能是私事呢?”
說著,他還在繼續(xù)道:“自老族長羽化后,您就一直在尋青靈玉的下落,老夫敢問一句,如今可有眉目了?”
驀然聽到那三個(gè)字,上官云殤的心頭就是一震,他現(xiàn)在不僅是不愿提及青靈玉,也不希望別人得知關(guān)于青靈玉的下落。
淬了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