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沒有人來接我們?”
這話已經說的很客氣了,要換做平時,百里瀾早就破口大罵了。
兩位守衛悻悻道:“或許是太忙了,忘了。”
其中一個人走上前去,恭敬地道:“這樣,我領你們進去?!?
對于?稷山不熟悉的主仆二人也只好聽從此人的意見,百里瀾看了看菲菲,隨后道:“走?!?
獨自守在山門口的那人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,道:“還沒來呢,就惹了主上不喜歡,怕是也待不了幾日!”
是的,其實百里瀾要來的事,上面早就交代過,原本是打算讓令越長老親自來迎的。
可是事情就是這么巧,在今早令越長老起床正準備出來時,卻被主上以有要緊事為由給喚了過去,這不,如此一來,這位鮫人族的公主就被放了鴿子,坐了冷板凳。
走進?稷山后,百里瀾四處東看看西看看,見到什么東西都要上手去摸摸,就連在草地上吃草的老牛都沒放過,老牛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得發出哞哞哞的聲音。
圍著草地就展開了一場角逐。最后還是侍女菲菲硬生生拽著百里瀾的衣服才給拽出來的。
守衛帶著百里瀾她們去了翃涒殿,這客人無論怎么講都不能晾著不是!
而有話語權的人就是主上和令越長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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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頭的烈陽正高,與山外的寒冷不同,百里瀾一開始身上裹著厚厚的一個狐裘,現下是熱得汗流浹背,她站在翃涒殿的臺階上,用手擦著額頭的細汗,眼睛時不時地狠狠瞪一瞪那烈烈的驕陽。
守衛把她們領到這里之后,就以山外還需人手,不能耽擱太長時間為由,一溜煙地跑了,留下她們主仆二人在這殿外,似看門狗似的,干等著。
不是百里瀾不想進去,她試著推了幾次門,都被強烈的罡風給頂了回來,還狼狽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。
之后,百里瀾也只能是認命似的在外面待著。
“公主,我們去那邊的樹蔭下坐會兒?”
望著天空中的驕陽,侍女菲菲也被曬得頭昏腦脹。偏生那扇門被死死地從里面關上,任由她們怎么弄都弄不開。
院里又沒有一個人。是的,就連一個掃地的人都不見。
這翃涒殿處處都透著古怪。
侍女菲菲挽著百里瀾的衣袖,拉著她走到樹蔭下最濃密的樹影下窩著,主仆二人如今也顧不上什么姿態和規矩了,席地而坐,用衣袖扇著風,模樣是要多豪放有多豪放。
她們不知道的是,此刻殿中的二人將她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。
令越坐在一張小方榻的右邊,上官云殤坐在左邊。二人中間有個小桌,上面擺放著黑白二色棋子,正是難舍難分之時。
令越長老瞇著眼睛,細細地觀察著棋局,面對密密麻麻的黑子,額頭上不禁沁出了許多汗珠,掛在臉頰上,將落未落。
上官云殤一手執棋,抬眸看了看令越的模樣,不禁調侃道:“令越長老的棋藝最近可是略有退步??!”
話落,隨著清脆的一聲落棋聲響,戰況已定。
此局,令越長老慘敗!
令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眼睛飄過窗戶看向外面,看著那兩個小姑娘熱得成哈巴狗的樣子,開口道:“族長,您還想讓她們在外面待多久?。俊?
上官云殤一面慢條斯理地收拾著棋盤,將所有的黑子盡數放進自己手邊的棋盒里,一面頭也不抬地回答道:“那要看您何時能贏我了?”
早晨他就被上官云殤叫來翃涒殿,還以為是什么十萬火急的事,卻沒想到竟是要和他比拼棋藝,說什么贏了才能踏出這翃涒殿的大門。
從那一刻起,令越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