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這話時,白衣人眼里竟有一絲落寞,好像是丟棄了什么心愛的東西。
上官云殤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,他知道冷予惜已經出去了,但是聽著兩人的談話,他的心里卻是越來越不安。
冷予惜反駁道:“你胡說?!?
白衣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好聽的笑話,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冷予惜,笑著道:“對,就是這個模樣,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你。我認識的就是這個樣子的你,天真爛漫,對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最大的善意?!?
看著秋千上的人萬分篤定的模樣,冷予惜的心里忽然有些虛空,她問:“那我和你是什么關系?”
這個問題,同時也是另一間屋子里的人想要知道的。
上官云殤屏住了呼吸,等待著白衣人的下一句話。
可是,很久,他都沒有聽到外面有什么聲音傳來。
一道破空而來的箭矢聲打破了寂靜。
上官云殤再也不能冷靜下去,他一拍床板,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。同時那木制的窗戶也被他一腳踹爛。
木塊橫飛。
七零八落地砸到堅實的地面上。
落入眼簾的是,一道黑色的短箭插入他眼前的土地上,冷予惜站在另一間屋子的門前,與他遙遙相望。
看著女子從上到下沒有一絲受傷的地方,上官云殤這才安下心來。
他目光冷冷地看向那個白衣人,質問道: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白衣人先是看了看冷予惜,后又將視線移到了上官云殤的身上,突然來了一句:“這畫面似曾相識,過了這么多年,二位還是有緣分的呢!”
這話一出,冷予惜和上官云殤二人皆是一副好奇,相互看了看彼此,沒有說什么,將目光齊齊投向了秋千上的人。
冷予惜向前走了幾步,姿態從容不迫,一面走,一面道:“聽你這話的意思,我們又是什么熟人呢?”
白衣人笑了笑,道:“還能是什么人,答案不就在你心中嘛!”
聞言,冷予惜那張冷靜的面容下有一絲動容,她在想莫非這人會什么讀心術不成?
上官云殤不確定眼前這個白衣人究竟是什么來頭,但是再任由著他這么說下去,或許冷予惜的心會亂,對于他的身份也會存疑。
當下不再猶豫,直接開始進攻。
白色的光球朝著秋千的位置轟過去,白衣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,輕輕一笑,對上官云殤道:“我說,你這可就不講武德了?”
話音未落,白衣人便一躍而起,從秋千上快速升起,躲過了那白色的光球,只是那秋千可禁不住如此一擊,哐的一聲,碎成了八瓣,繩索被甩得老遠。樹枝也斷了好幾根,橫七豎八地落下來,砸到地面上。
白衣人落在不遠處的臺階上,挽了挽自己置于胸前的幾縷碎發,語氣輕柔地道:“不會是怕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,所以想要將我滅口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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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他還很夸張地捂住了嘴巴,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一般。
“你閉嘴!”
上官云殤的情緒被白衣人三言兩語便挑撥起來,關鍵是,他確實有許多不能告訴冷予惜的。
“三七!”
這個時候,冷予惜從對面的臺階上跑了下來,一臉焦急地看著他,雙手在他身后輕輕地拍著:“你別受他的話語影響?!?
看著冷予惜那張小臉,明亮的眸光在眼前跳動著,上官云殤有些心虛,堪堪直起自己的腰板,雙目看向白衣人,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東西?”
即使上官云殤心里已經有了七七八八的猜想,但是一時還無法確定,最好是這人能親口說出來。
白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