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對面的兩道身影,摸了摸鼻翼,道:“一種被全世界討厭 ,被所有人不容的東西。所以我要證明,我的存在是為了讓所有虛偽的人都付出代價。”
冷予惜與上官云殤相互對視了一眼。
“你是瘟魔?”
上官云殤之前曾告訴冷予惜關(guān)于他查到的蛛絲馬跡,也包括令越長老對他說過的那個故事。
像是沒有料到一般,白衣人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興趣,沉眉道:“哦,沒想到你們還了解一點,是自己想起來的,還是別人告訴你們的?”
聽了這話以后,白衣人的身份也就基本確定了,瘟魔。
那個上古時候,出現(xiàn)的令無數(shù)生靈懼怕的瘟魔。
問出這話以后,白衣人眼睛里也流露出一絲后悔。
隨即又輕輕地拂了拂袖口 ,道:“看來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。”
“沒錯,我就是那個人,那個人就是我。”
既然已經(jīng)被猜出來了,索性便大大方方承認。
扶著上官云殤的手微微顫抖,冷予惜聽到這里后,心里大受震撼。
一個上古時候的瘟魔消失了這么久,再次降臨人間,肯定不是好兆頭。
突然白衣人詭異地沖著上官云殤一笑,道:“你不敢告訴她的事,要不要我來告訴她?”
這語氣明顯不是與他商量。
上官云殤黑眸一沉,沒敢去看身邊女子的臉,沉聲喝道:“你閉嘴!”
白衣人可憐地望著陷入懷疑中的冷予惜,嘖嘖道:“你以為你身邊的這個男子是誰?他就是……”
一把劍朝著白衣人所站的方向刺了過去,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,若是被它刺中,必定當場斃命。但是白衣人身法詭譎,只微微偏頭,那把劍便擦著他的側(cè)臉插入了門上,入木三分。
白衣人的話似板上釘釘?shù)卣f了出來。
“他就是你的好師傅,上官云殤。”
上官云殤的心咚地一聲沉到了谷底,他低下腦袋,有意躲避著冷予惜的目光,雙手青筋暴起,胸膛劇烈地起伏著。
但是,身旁的女子卻沒有露出驚訝之色,反而是沉著冷靜地道:“那又如何?我早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