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言語,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的那塊木牌。
這是要用來做匾額的。
來這里住了這么久,這個小院也該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名字。
但思來想去,冷予惜也沒有想出什么有意義的名字。她突然想起兩人剛才的對話,靈光一閃,大聲道:“有了,就叫惜殤院。”
在屋里的上官云殤突然聽到這一聲,拿起桌上的刻刀和毛筆就走了出來。
老遠便道:“什么有了?”
由于他聽得粗落,便只聽到前半句,后半句被他自動忽略掉了。
男子的目光緩緩地落在冷予惜的身上,她便眼睜睜地看著上官云殤的視線從頭到腳將她看了個遍,隨后落在了她的小腹處。
氣得冷予惜很想一板子掄過去,實際上,她也是那么做的。
眼睜睜地看著木板在空中翻了個個,朝著自己的面門而來,上官云殤也不惱 ,微微一笑,將手里的東西攬到懷里。在空中一個漂亮的飛身,將那木板穩(wěn)穩(wěn)地拿在手里。
朝著冷予惜走過去,端得是一派云淡風輕,距離女子不足一米處,他停下來腳步,歪著頭,笑著道:“我是開玩笑的。”
伸手將木板立在眼前,看著道:“這木板我還未弄好,小心上面有刺,弄傷了你。”
看著男子臉上洋溢著的笑容,冷予惜心頭的氣不知怎的就消了大半,又聽他如此之說,不由地將目光放在那塊光滑的板面上,這么細細瞅來,果然在上面發(fā)現(xiàn)了幾根細如針尖的小毛毛。
冷予惜抬眼看他,上官云殤立即收回笑顏,把身后的袋子遞給冷予惜,輕聲道:“麻煩予惜幫著拿一會兒。”
冷予惜狐疑地接過,打開一看就見里面橫七豎八地放了好些東西,有鋒利的小刀,一根紫毫等等。
再次抬頭,上官云殤已經(jīng)接著去修理他的“半成品”木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