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上官云殤。
男子接過來刻刀,挪了挪身子,有意和女子離得更進一步。
幾乎是將其圈在了懷里,感受著男子在身后炙熱的呼吸,一下一下地落在冷予惜的發(fā)絲上,她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往她的腦門上直涌。
當下神思有些亂,她晃了晃腦袋。
這時,上官云殤的手臂被她這么一碰,差點傷到了手 ,男子凝眸看向懷里有些鬧騰的人兒,聲音含著惑人心神的磁性:“別動!”
冷予惜眨了眨眼,屏息道:“好,我盡量。”
炙熱的氣息在兩人身旁蔓延,帶著吞噬人意志的囂張。可這只是對于冷予惜來說,她不停地咽著唾沫,兩只眼珠子落在男子骨節(jié)分明的手上。
上官云殤的手很美,甚至是比女子還要白上幾分,但卻不是那種柔弱無骨的美。這種美帶著鋒芒,帶著利刃。暗含著無窮的力量,若是被這樣一雙手扼住喉嚨,怕是不會好受。
此刻,他全神貫注,將所有的力量傾注在刻刀之上。只見刻刀走過之處,木屑翻飛,露出白色的,深深地凹槽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原本冷予惜寫下的墨跡被一道道深刻的劃痕代替,卻別有一番韻味。
上官云殤放下刻刀,轉(zhuǎn)臉看了看懷里的女子,他的一只手臂攬著女子的肩。其實他就是故意這么做的。
女子見狀,低下身,用嘴巴輕輕吹了吹附著在上面的木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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櫻唇輕啟,木屑便如一只只翻飛的蝴蝶從木板上起舞,隨著風兒飄向四周。
每一個字跡都無比的清晰,頓挫有力,看得出來,上官云殤也是有些功底在身上的。
想起他對自己的夸贊,冷予惜也沖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,道:“厲害。”
見男子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彈的意思,冷予惜用手肘輕輕推了推上官云殤的胳膊,笑著道:“趕緊把它掛起來,愣什么神呢!”
聽了這話,上官云殤才依依不舍地拿開自己的胳膊,沒有了束縛的冷予惜立馬從地上竄起來。
伸伸胳膊伸伸腿,她在地上都蹲麻了。
要不是自己開口,這家伙又不知要蹲到何時呢!
上官云殤從地上抱起那塊匾額,說干就干,從容地走上了木梯子。
那木梯子搖搖晃晃,雖說即使是某人從上面掉下來也不會缺胳膊少腿的。但是冷予惜就是擔心他,還是跑過去,用手抓著木梯子的兩道木檔子。
看著那道清麗的身影在下面,上官云殤心里別提多美了。
她是擔心我的!
上官云殤側(cè)著身子,左搖搖,右擺擺,他還不忘了征求下面人的意見。
“這個位置如何?”
聽到上面忽然傳來聲音,冷予惜抬頭看去,皺眉道:“不行,不行有些歪了。”
她沖著西邊擺擺手,道:“往那邊去些。”
聽了女子的話,上官云殤微微調(diào)整了一下位置,又問:“如今呢?”
匾額掛在籬笆墻上本就顯得擁擠,也不好把握角度。終于在女子的一頓指揮下,那塊匾額風光落成。
看著冷予惜漸漸上揚的嘴角,上官云殤愣了愣神,一個轉(zhuǎn)身從梯子上一躍而下,端得是風流瀟灑。
還沒來得及看清,冷予惜就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,衣袂翩然好似畫中仙。
男子的容顏漸漸顯露在眼前,俊毅的眉峰宛若青山濃郁;鼻梁高挺好似玉山秀麗。
冷予惜好久才回神,她指著上官云殤道:“你怎么突然就下來了?”
男子看她,眉峰微彎,反問道:“那我該什么時候下來?”
這就讓女子一時回答不上來了。
無奈,冷予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