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梨突然感到身體被一股邪氣浸染,縱是她和一眾霏青門弟子立馬屏氣凝神,調(diào)理內(nèi)息,但那額頭沁出來的細(xì)汗還是說明了她們此刻的情形十分不妙。
冷予惜靜靜地看著這一幕,片刻,她看向一臉玩味的白噀,冷聲地質(zhì)問道:“你究竟想要干什么?”
若是想要?dú)⑺麄儯瑒觿邮志秃昧恕7且齺磉x擇,這明顯就是有坑啊!
白噀拄著自己的胳膊,一只手放在下頷處,眼睛渾圓道:“我就是想看看你怎么選?”
“實(shí)話告訴你,他們是中了我的瘟毒,十分鐘過后,無論她是什么人,都必死無疑!”
上官云殤將白噀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(jìn)耳中,看著白噀臉上的神情,驀然沉思片刻,似是回味過什么,他手中執(zhí)劍便要沖著那群人襲去。
劍鋒凌厲,被上官云殤注入了大量的靈力,若這一劍揮過去,他們必死無疑。
白噀眼疾手快,在上官云殤未動手之前便轉(zhuǎn)移了鐵籠的位置。上官云殤撲了個空,轉(zhuǎn)身看向那鐵籠的位置,正欲沖過去。
白噀卻道:“靈兒,既然你遲遲不選,我便替你選了,選擇你的仇敵活著吧!”
話落,南宮梨等人緩緩睜開眼睛,身體上的痛苦也漸漸消失,手臂揮動自如,狀態(tài)滿血復(fù)活。
視線看向空中的那抹白影,卻見那白衣瞬間消失在眼前,化為一縷縷輕煙,散入空氣中。
一手執(zhí)利劍的男子從半空降落,走到冷予惜的身邊,輕聲問她可安!
這一幕讓她很是嫉妒。
隨著白噀的離去,眼前的幻境漸漸清晰,不再是狂風(fēng)怒吼的海邊,而是剛才他們走到的青山之下,野草之旁。
冷予惜抬眸看了眼上官云殤,問他道:“你為什么要?dú)⒘怂齻儯俊?
南宮梨聽后,瞪大了眼睛,看著上官云殤的視線都變得畏懼起來。這時,一個不要命的弟子偏偏道:“喂,那個黑衣服的,過來幫我們把這個門劈開啊!”
南宮梨兩眼一黑,直直地踹了那人一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