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云殤才松開對于某人的桎梏,看著女子那微微發紅腫脹的嘴唇,上官云殤有些心虛,從懷里掏出一塊干凈的手帕,遞了過去。
冷予惜被男子吻得是又羞又惱。他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居然對自己“下此狠手”。
但是回味一下自己剛才的舉動,好像自己也沒有反抗什么的 ,總體來說,似乎自己也沉浸在其中。
她伸出手來接過那帕子,輕輕地擦拭著嘴唇,“嘶”的一聲從嘴里溢出。
女子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難言,她嬌嗔地看著上官云殤,道:“你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!”
上官云殤看著女子害羞半掩的模樣,笑了笑,手指輕輕幫女子整理著有些散亂的頭發。輕聲道:“我已經很克制了。”
聞言,女子自動和他保持了安全距離。果然是一頭喜怒無常的野狼。
“行了,我們趕緊回客棧商量一下該怎么應對吧!”冷予惜推搡著上官云殤向前面走去。那條路上的行人較少,這也避免了尷尬,不然冷予惜連躲的地方都沒處躲。
某縣衙里。
蘇若寒神色凝重地看著站在堂下的人 ,冷聲質問道:“南宮姑娘為何要這么做?”
南宮梨倒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,絲毫沒有半分做了虧心事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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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無辜地道:“我做了什么?陛下何至于如此生氣?”
蘇若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壓抑著胸口處的怒火,這才道:“街上的那些流言可是你傳出去的?”
說著給他時間考慮,轉眼就把這事流傳開來,蘇若寒此時很懷疑南宮梨的真實用心究竟是什么!
聽到蘇若寒這么說,南宮梨的臉上倒沒有多少的驚訝,她直視著那位帝王,唇角微勾,隨后道:“陛下,我做錯什么了嗎?”
“您既然猶豫不決,我就讓東莞國的臣民們掌握自己的命運,有錯嗎?”
和帝王當眾叫板,這是史無前例的事情啊??吹锰K若寒身旁的那位車夫眼珠子都要耷拉到地上去了。
他瞧著蘇若寒臉色逐漸由青變黑,成為鍋底碳灰一般的陰沉。連忙提醒道:“南宮姑娘,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嗎?”
車夫本是好心,卻無故得了南宮梨一個大大的白眼。南宮梨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,對蘇若寒道:“身為帝王,就該為你的子民考慮,而不是為了一個人而猶猶豫豫,殺伐果斷才是一個君主該有的態度,像你這樣的婦人之仁,只會害了他們。”
蘇若寒一只手緊緊地捏著椅子的扶手,不得不說,南宮梨的每一句話都砸在了他的心頭上。無數個夜晚,他在思考這個問題,如今被人當場挑明說了,他也是頗受震撼。但嘴里還是下意識地問道:“你這是在教我該怎么做皇帝嗎?”
身為帝王,怎能容忍別人對于自己的行為指手畫腳,當然,南宮梨也是很后悔說了這樣的話。氣頭上沖,一時沒忍住。
她斂了斂眸光里的神色,略帶慌張地道:“只是提議。您是明君,應該能接受這忠言逆耳利于行的諫言吧!”
車夫不停地在旁邊擦汗,他看著氣勢不減的南宮梨,心道:“這南宮姑娘也真是厲害,一下子就讓陛下是無法動手處罰她了?!?
陛下要是這么做了,不正好順著她的意思。成為一個沒有容人之量的暴君了嘛!
諫言兩個字讓蘇若寒心里咯噔一下,他微微抿了抿唇:“若是南宮姑娘不做修仙之人 ,來我東莞做官,必定會有一番成就?!?
南宮梨眼眸微閃,看著蘇若寒的眼神多了些復雜。這算是橄欖枝?還是故意為之,用言語在羞辱她呢?
她緩緩道:“女子哪有入朝為官的道理?”
蘇若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