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作了別人,或許真的會順水推舟,選擇借坡下驢,成就一番事業(yè)。可哪里料到西泓百扉在深深地看了一眼西泓無極后,轉(zhuǎn)過頭來,目光堅毅地看向白衣人。
雖然他口不能言,但是那眼神卻是告訴了白噀他最后的決定。
白噀似乎也不生氣,反而是婉轉(zhuǎn)一笑,人比花還要嬌艷上三分。他掰過西泓百扉的腦袋,用力地一擰,只聽咔嚓一聲,原本想象中的鮮血四濺并沒有發(fā)生,西泓百扉也是萬分震驚地看向白衣人。
他扭了扭脖子,奇異地發(fā)現(xiàn)他的下巴居然被接住了,是眼前之人做的。
“你………”
面對西泓百扉萬分震驚的神色,甲噀只是對他笑了笑,然后慢步走到了西泓無極的身旁,剛才的西泓無極坐在主位,氣勢十足,頗有家主的風范,而此刻的他卻是蓬頭垢面,眼淚汗水以及鼻涕布滿了蒼老的臉頰,陷進了深深的褶皺里面。
白噀一提手將西泓無極從地上拎了起來,便如老鷹捉小雞一般,揪著他的后脖頸。西泓無極的雙腿不停地打顫,雙腿間似有液體流了出來。一雙看過了風花雪月的眼睛里滿是懼怕。
胸口處的萬蟻噬心之痛一陣一陣襲來,他雙手放在自己的臉前,合十道:“求求你,求求您。”
在白噀眼神一凜下,西泓無極立即改口,那模樣別提有多乖巧了。
白噀輕輕地吹了吹眼前的亂發(fā),意味深長地道:“求我什么?”
白衣人歪著腦袋,眼睛在西泓無極的面前放大了無數(shù)倍。這場景任誰看了都覺得白衣人若是心情稍微有一點不好,那么等待西泓無極的將會是滅頂之災。
“求您,求您,饒我一命。…~~”
西泓百扉趴在地上冷眼旁觀,其實也不是他不想起身去幫助西泓無極,而是他的身體在此刻仿佛脫離了他的控制。白噀剛才離開的時候,似乎是給他施了什么法術,就是動一動屁股都覺得難以辦到。
白噀猛地一收手,西泓無極的身體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。隨著砰的一聲響起,還有男人的痛呼聲。
“哎呦喂……”
白噀緊跟著蹲下身子,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西泓無極的臉,道:“剛才我提到的計劃,您感覺如何?”
“計劃?”西泓無極好不容易才從嘴里吐出這兩個字,看到白噀惡狠狠地盯著他。
很是識趣地連聲道:“好好好。您說什么都行,我都答應。”
白噀拍了拍西泓無極身上的灰塵,緩緩道:“如果你早一點識趣,何至于此呢!”
話落,西泓無極便發(fā)覺自己的胸口不疼了,和平常一樣,呼吸什么的,都不影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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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拍著自己的胸口,試了幾下。因為自己太過用力而導致胸口猛地一陣刺痛。
隨即他看向白噀,低頭道:“多謝您的大人大量。”
白噀卻擺手,道:“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。我的寵物已經(jīng)寄居在你的體內(nèi)了。只要你稍微地不肯聽我的話,我就會讓它好好地招待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肉眼可見,西泓無極臉上的神色愈發(fā)的難看。
這意味著,從今以后他將受制于人,再也不能隨心所欲。但是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展成這個樣子了,所謂覆水難收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西泓無極像是尊敬師長一般地對白噀低頭,道:“是,是,是。您放心,從今以后我一定聽您的話。”
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父親有朝一日竟會卑躬屈膝地去求別人,西泓百扉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。他忙道:“父親!”
卻惹來西泓無極極大的不快。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西泓百扉,暴怒道:“給我閉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