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此,白噀才又重新將目光放在西泓百扉的身上。他緩步走過來。看著男子的額頭,語氣溫柔地道:“你和我有點像,但也不完全一樣。我很期待和你一起合作。”
西泓無極在旁邊連忙捧場,他道:“是啊,跟著您,不會有錯的。”
對于西泓無極的奉承,西泓百扉很是不屑。但是他又不能說什么,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。
白噀走到桌旁,尋了個座位躺下,然后對西泓無極招手,道:“讓你兒子靠近些,咱們好商量商量大計。”
西泓百扉被其父親一聲怒喝驚醒。
“孽障,還不過來?”
西泓百扉忍著渾身的劇痛,勉強站立起來 ,步履蹣跚地走到桌旁。目光冷冷地看著白噀。
若說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,那么現在白噀早已經被西泓百扉五馬分尸了。
白噀一只手輕輕地敲著桌子,緩緩道:“大家以后都是同盟,要齊心協力才是。我說的對嗎?西泓二公子?”
在西泓無極逼迫的目光下,西泓百扉不得已說出了違心之言。
“是。”
可以聽到他幾乎要將自己的牙咬碎。
“都說強扭的瓜,不甜,可我偏要將它扭下來。無論甜不甜,解渴就成!”
白噀說著話,西泓無極連忙附和,道:“對,您說的都對。”
看著很上道兒的西泓無極,白噀的心情似乎也變得愉悅了不少。他坐起身來向前傾了傾身子,將兩人拉到他的面前,小聲低語著。
“……”
盛芳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早些時日著了風寒,以為只是什么不起眼的小病,忍兩日便好了,卻沒想到這么一拖,就是足足的幾個月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