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淫?
這也太辣眼睛了。
想起這個可能性,盛芳景就覺得心里不舒服,但轉念一想,又不對。
百扉此刻應該在里面,無論西泓無極有多么荒唐,總不至于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那啥吧?
心里頓時放松了下來。
她向前邁了一步,打算進去,卻被兩個守衛攔了下來??粗约好媲懊骰位蔚膬芍桓觳?,盛芳景擰眉,道:“這是幾個意思?”
兩名守衛立即低下頭,躬身道:“夫人 不是小的不愿放您進去。而是,而是……”
兩個人支支吾吾了半天 ,眼睛看著不遠處的房門,沒說出個所以然來。
這副詭異的場景更加引起了盛芳景的好奇心,她一副慍怒的模樣,冷聲道:“我今兒還偏要進去看看了?!?
一提裙擺,大腿就邁了進去。
正巧,這時,房門吱呀一聲打開,走出來的是一個白衣男子,此人面容俊秀,好似二十出頭,但是周身的冷冽氣息讓人心底生出退避三舍的想法來。
男子也看到了站在月亮門邊的盛芳景,轉身對即將要出來的西泓無極道:“夫人來尋你了。”
西泓無極還沒有冒頭,便聽到他那陰惻惻的語氣傳來:“她?她才不會……”
西泓無極的話說到一半,便止住了。
因為他也看到了那抹身影,現在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若是讓她瞧見了,那不得嘲笑他好幾個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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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,西泓無極將腦袋往下壓了壓 ,奈何在他露面的第一眼,盛芳景就將他的樣子收入了眼底。
再一看緊跟而出的西泓百扉,同樣的,像是被人狠狠蹂躪了一番后的凄慘模樣。
她心下大驚,不管不顧地沖上前去,視線在略過西泓無極后,落到了西泓百扉的身上。
守衛們見狀也不再攔著,紛紛讓開。
白噀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:“夫人好?!?
盛芳景警惕地看向他 ,很有意識地避開了他的視線。不知為什么,這白衣人給她一種若是被盯上了就會發生不好事情的感覺。
西泓無極低著頭,但是卻氣沖沖地對盛芳景吼道:“你來這里做什么!”
盛芳景原本想要關心她幾句。雖然他對她不好,但畢竟是多年夫妻,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。但是當熱臉貼了冷屁股之后,她也懶得搭理他。
回懟道:“誰說我是來找你的?我是來看我兒子的。”
說完,她小步走到西泓百扉的跟前。
“母親?!?
西泓百扉在盛芳景面前一直都很有禮貌,因為這些年來,他將母親在這個家里舉步維艱的生活都看在眼里 。
“欸。”盛芳景嘴上應道,手掌捏著方帕輕輕替西泓百扉擦拭嘴角的細小傷口,關切地道:“這是怎么弄的?”
西泓百扉一下子握住盛芳景的手,沖著婦人笑了笑,道:“母親,沒事的。都是兒子不小心碰的?!?
“胡說,誰能把自己的嘴角碰成這個樣子,這明明就是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西泓無極恰當其分地咳嗽起來,用一雙惡狠狠的眼神盯著盛芳景。
看著一家人八百個心眼子的白噀也沒有時間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了。輕聲道:“既如此,我也就不打擾了。西泓家主可不要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。”
聽到這里,西泓無極的心咯噔一聲,立刻道:“絕不敢忘。”
說著,還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。
看著西泓無極這副狗腿子的模樣,盛芳景在一旁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。她何時見過如此卑躬屈膝的西泓無極。
印象中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