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的,此刻好氣哦!但是……
“別戳碎了,戳兩根側(cè)枝就行。”
“啊啊啊!”
大崽二崽應聲,而后扁嘴感興趣的一戳——
“咦?”懷榆驚訝了:“還挺結(jié)實啊。”只戳開了一道縫,看這結(jié)實程度比狂彪要厲害多了。
而這一戳,整棵樹都搖晃起來,“啪嗒啪嗒”又從上頭落下了好幾個大水球。砸得地面都聚出了小小水洼,而后才向著池塘涌去。
但兩只鵝崽卻低下了頭,此刻不再戳稗樹,反而將扁嘴伸到了小小水洼里又是一陣瞎戳狂戳。
再抬起頭時,水洼里的水都只剩一半兒了。
懷榆:……
她盯著看了一會兒,然后又將水桶放在葉片底下,這回重新調(diào)整了角度,整個人都退遠了些。
過了一會兒,又有新的水球老老實實的落了下來,“啪”地一聲精準砸落在桶里。
這次,前端的葉片壓根兒沒有搖晃。
破案了,這稗樹真的好壞哦!
懷榆吸了吸鼻涕,此刻拎起水桶,只見這一顆水球進去,里面已經(jīng)有三分之一的水了。
晚風吹得太涼了,雨衣也擋不住濕漉漉的粘感,她拎著桶重新回屋,仔細伸手感應了一下——
嗯,還是“臟”,變異值根本沒有變化,跟池塘一模一樣。
可是這水……
她拿碗舀起來一點細看,發(fā)現(xiàn)水色清亮,除了表面有些微需要找準角度才能看到的浮塵,其他竟仿佛沒有半點雜質(zhì)。
懷榆愣住了。
片刻后——
“阿嚏!”狠狠打了個噴嚏后,她終于又開心起來——雖然沒有地下的過濾水井,但她有了一個地上的水龍頭,這稗子真好啊!
至于另一棵……
懷榆轉(zhuǎn)著看了好半天,又晃了晃枝葉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沒有半點動靜,也沒有一直喝水的“咕嚕嚕”聲音,仿佛就是一棵安靜的稗樹。
她也不著急,反正就在自己家池塘邊上,具體什么變異方向她遲早會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再看看那剩下的半簍克郎球,懷榆想了想,又拿了一些去給稗樹了。
喝,反正她是不會喝的,給狂彪吧,狂彪也看不太上。放地里吧,這點腐熟發(fā)酵肥杯水車薪。
先給稗樹吃吃吧!
在根部的土里放下克郎球時懷榆還忍不住嘀咕起來:
“聽說稗米也是能吃的……你長這么大應該也能結(jié)不少吧?拜托了多結(jié)出一點兒來看看吧,萬一好吃呢……”
ε=′ο`*唉。
人真的是不容易滿足的生物啊。
這才從一無所有過了多久,如今她吃廉價的陳陳陳好幾年大米,竟然已經(jīng)吃的有點厭倦了。
……
忙忙碌碌又是一個夜晚,懷榆拿出了買來的精神食糧,一邊皺著眉頭看,一邊又忍不住抬起頭來,看著面前花瓶里的薔薇。
看了一會兒,她放下書本,又重新趴回長桌上。
最大的圓肚細頸白瓷花瓶里,一大捧生機勃勃的薔薇正在放肆開放。
它們沒有因為被剪枝就顯得憔悴,也沒有花瓣迅速凋零,反而就在這花瓶里吸收著最普通不過的水分,靜靜的綻放著。
狂彪的竹枝已經(jīng)逐漸發(fā)黃,摘來的淺藍色報春也已經(jīng)凋零,只有粉白交織的薔薇,還在枝頭熱烈盛放。
屋子里浮動著隱約的暗香。
而懷榆盯著薔薇,漸漸走了神。
變異植物那么厲害,又或者脾氣如狂彪,大多都需要有能力壓制住才會耐心聽自己講話。
也有變異方向只在壯大自己的身軀結(jié)出更多果實的,類似于三清山上的那些大松樹,他們本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