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小初想到這些,就很快樂。但是反之,只要想到小初要住進那陰森吃人的奢華之至的宮殿內,就覺得害怕覺得恐懼。”
在這嬌顏女子面前,李忱第一次承認了自己的無助。小初說的字字句句皆是針針見血,將李忱刺的體無完膚,難以復加的疼痛。遂,李忱像是支撐不住自己,猛的坐在了椅子上,對著小初道:“云初,我很難受。心里好難受。”說著舉起拳頭,狠命的敲打自己的胸口。
小初趕忙制止,雙手死死抓住李忱的手臂道:“皇帝哥哥,小初錯了,小初錯了。”
“你是錯了,只錯在不該將話說的如此直白。”
看著李忱目中悲切,小初心中一陣哽咽。李忱對她情深之切,她如今是真正的體會到了。但是這又能如何,她思前想后,覺得只有這樣說,李忱才會放她走。海闊天空自由自在的生活,其實是李忱心中最為向往的,如果不是有人一步一步的以命相逼,他何曾想過坐上龍椅。
“游方大哥,請讓小初再如此喚你一聲。這個還你。”說罷小初從白皙的脖子上解下那銀絲墜著的明珠,放在桌上。
“全只當你沒去過沙州,也沒遇見過小初。云聚是緣聚散亦是緣,這是奇安大師點化小初的禪語。如今看來,奇安大師早就料到了今日。”
“你就這樣狠心?”李忱并未接過明珠,雙眼中似隱著血絲。
“狠心也只是為了有朝一日不會變成今日自己憎恨的人。”
“朕放你走。”李忱口氣突變,蒼松玉樹般的挺直了胸板。威儀盡露。
小初對著李忱下跪行禮道:“謝陛下。”
“不過,只是暫時。”隨即李忱暖笑著打開了手中的折扇,檀木特有淡淡的幽香隨著李忱優雅的揮扇,從折扇中逸了出來。
當檀木的幽香隨著微風拂過小初那一張精致的粉臉,她只怔怔的看了李忱,目光中全是茫然與不解。
“你既愛玩,我就陪你玩。我來定規矩,我讓你跑,你有多遠跑多遠。”
唯我獨寵,冷面皇叔請上位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