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沒了,司家本來也不是我家。”
宋濯沉默著,指節在指腹上輕擦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他們容不下我,不然…”司秣眼眸垂下,憐人般呢喃:“不然我也不會遇見哥哥。”
宋濯沉心頭一顫,他說的確實是實話,司秣不就是被派來接近自己的么。
“從你帶我回家那刻起,我就只是你的人了。”司秣說。
…
之前好不容易降的火被司秣一句話無端挑起,宋濯沉默不作聲向另一側動了動。
領帶被拽著,頃刻間他又被司秣拉了回去。
司秣柔軟溫潤的唇附上來,唇齒被靈巧的舌尖撬開,沁香膩人的甜。
車內漸漸散開一陣水蜜桃香,由淺至濃,求歡意圖明顯。
“哥哥,”司秣眼神魅惑,低喘著氣在宋濯沉耳邊吹:“想車*嗎?”
(…)
天色微亮,司秣軟著身子靠在宋濯沉胸膛,眼皮抬的費力卻不肯讓人抱回去,上半身被寬大的西服外套裹著,二人就這么在別墅外的車里待著。
黎明的空氣濕潤清新,不冷不熱的溫度讓人覺得舒適,車子的頂棚敞開,天邊掛著一輪剛剛升起的旭日,火紅的顏色暈染了半邊天。
“日出了哥哥。”司秣彎了下唇,沙啞的聲音極小卻準確無誤的傳進宋濯沉耳中。
宋濯沉低頭在他耳畔親了親:“嗯,小妖精挺能磨人。”
司秣撇了下嘴,抬手附在男人胸膛位置,那顆情絲滾燙的發亮。
司秣能確定,這一世的宋濯沉喜歡自己,很喜歡。
即使開頭不美好,但他們此刻是實打實的兩情相悅。
不是什么金主和包養的關系,是不是也可以認為,這場緣分已經彌補了些百年前的遺憾。
“磨人我認,”司秣笑笑,腦海中冒出昨晚的經歷,直言不諱的承認。“但我不是妖精。”
“嗯?那你是什么。”
宋濯沉耐心的順著他的話問。
“是神哦。”
話音落下很久沒得到回應,司秣斜眼看到宋濯沉在無聲的笑。
司秣捏住男人的下巴:“笑什么?”
難不成宋濯沉是無神論主義?
那不巧,司秣自己恰巧相反,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唯神論主義。
“沒,”宋濯沉止住瀲滟的笑意答:“秣秣說是就是。”
我不是唯神主義,但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神明。
他聽到宋濯沉說:“那就愿神明偏愛,一切從歡。”
瘋批宿主甜誘撩,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