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月影滿地,樺樹婆娑,夜風輕拂而過,修竹隨風搖曳。
司秣姿態慵懶的躺在白天蕭夙為自己上藥的床上,玄色紗簾半遮,床邊擺著幾碟糕點和瓷白玉壺的烈酒,杯盞被他握在手里把玩,下頜掛著幾滴透明的酒漬,風流雅致皆占,樣子簡直比水云閣的男花魁還魅上幾分。
蕭夙回來時就看到司秣眼角含春的樣子,少年眉目如畫,唇紅齒白,仿佛如月下白蓮。
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,司秣臉上染了三分醉意,熏紅的顏色從臉上直蔓延到纖細的脖頸。
視線往下才發現,司秣已經換了一身衣服,摘下風情的滿身銀飾,腰間素裹的是一件淡鵝黃色薄紗,緊致的肩材將他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。
這是他關完沈岳后,閑來無事用了神力隱身出府買的,還有一些吃的東西,新奇的小玩意。
察覺到視線,司秣懶散的仰起頭,蕭夙對上那雙含水的眸子,勾人心魂般讓他不想移開。
蕭夙隱忍的握了握拳,再也不能挺直身板著看,他握緊發硬的拳,微微躬身調轉了下位置。
“王爺回來了?”司秣假裝沒看到蕭夙的奇怪反應,輕聲問候了句。
蕭夙嗯一聲,抿了下唇:“不是讓沈岳為你安排房間了嗎。”
“因為腳傷走不了嗎?”
他自己都沒察覺到,其實他并不想讓司秣離開。蕭夙覺得,就這里挺好。
司秣隱約間看到了蕭夙紅著的耳根,忽地覺得這個位面的宿體還蠻純情,雖然表面上完全不顯。
“這事啊,王爺倒不如自己去問沈統領。”司秣嘆了口氣,眼神愈發傷感。
蕭夙猜想不到什么,也分不出心思想。視線不受控制的被吸引,感覺一陣口干。
“王爺,你過來一下。”司秣勾勾手,仍笑得妖冶。
蕭夙:“怎么?”
他向前走了兩步,幾乎到了床沿,但面前的司秣還在招手:“近些。”
“我腳痛啊王爺,你看看是不是又嚴重了?”
聽到司秣這么說,蕭夙心中剛升起的疑惑猶豫瞬間消散,換作一副認真模樣聽話的湊近些。
剛剛伸手,指節傳來一陣溫熱,隨即是掌心,細嫩的皮肉與薄繭的肌膚相貼,宛若正處在烤火邊緣。
司秣眼尾揚起,一瞬間便將自己與蕭夙的距離拉近,鼻尖險些磕到對方的下巴。
湊近了,蕭夙能聞到司秣身上彌漫的清香酒氣,是醉月樓上好的春日醉。除此之外,他的身上好像還帶些玫瑰花瓣的清香,明顯是特意沐浴過。
“王爺,蕭夙…”
司秣呼吸略微綿沉,能明顯感知到眼前人的氣息同樣沉重。
對上蕭夙深邃的眼眸一刻,好似得到回應,纖細的手腕被反握,蕭夙略微低下頭,唇邊擦過一抹濕潤。
司秣嫣紅著眼尾,在明明滅滅的搖曳燭火中衣衫半褪,肩膀上清晰的牙印泛了紅,眼中也漸漸聚焦在某一點上。
他食指抵在男人唇邊,望著蕭夙因情/欲而漆黑如墨的眼眸,嬉笑羞赧著問:“王爺不怕我對你下蠱,現在就讓你死在床上?”
蕭夙吻著他的手指,一路蜿蜒到司秣掌心,牙齒廝磨,細長的眉眼含笑勾人,啞聲道:“花間酒,美人笑,此生吾愿足矣。”
……
瘋批宿主甜誘撩,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