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要找什么了,解藥。
“幫我……”
向鈺清的手腕被握住,小狐貍指尖透著紅潤,仿佛陌上花開后縈繞在鼻尖的一抹香氣。
司秣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。
“什— —”
向鈺清起初覺得自己是被賴上了,難得好心遞一回紙,就遇到這么個別有用心的人。
但等眼前這人抬起頭看向自己時,所有的后話都被堵在喉嚨中。
眼前這個獸人,簡直美的讓人心驚。
鏡框下是一雙清清淺淺的眼睛,斂在纖長睫羽下的眸光剔透的像浸在冰雪里的琉璃燈。
而此時又因為某種原因,透露著思縷惹人憐惜的破碎感。
說話間他的腰已經不知何時被小狐貍的尾巴盤繞住了,毛絨絨的大尾巴像有了自主意識似的,將兩人距離拉的無限接近。
眼鏡腿合時宜地滑落下來,二人無遮擋地對視上,向鈺清心口就跳的厲害。
男人喉結滾動下,眸光漸漸變得幽沉起來。
吐出來的話也變成:“先說好,你別后悔。”
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君子,享受當下才是最有樂趣的事。
“嗯嗚……”
藥效全部上來小狐貍口齒有些含糊不清,他只知道身邊熟悉的氣息能讓他感到心安。
這就夠了。
在司秣點頭的一刻起,他的下巴就被捏住,向鈺清的力道使他被迫抬起頭,眼神迷離的看著他。
向鈺清身上的溫度冰冰涼涼,小狐貍忍不住去貼。
一個濕熱的吻落到他唇上,沒有什么技巧,帶著一種莽撞的勁頭。
像是叢林中的捕獵者,要將他這只小獸吞噬殆盡。
司秣本就有些頭重腳輕,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人抱起來,塞進了一輛車里。
“玄祁……”
向鈺清給他系好安全帶,正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時,突然聽到后座的人呢喃了句。
“你說什么?”他瞥了一眼后視鏡,問。
司秣不再說話,車窗外灌進來的風讓他大腦短暫清明片刻,小狐貍只靜靜的看著眼前這道背影,真的太像了。
車子停到城郊的別墅園區,一路上向鈺清摸黑進來,連燈都沒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司秣氣息不勻,但在眼前人貼上來之前,還是先一步問了句。
總不能連這位面的老攻名字都不知道就被睡了,這也太有辱他的聲名了。
傳出去,他狐貍神的臉面往哪放?!
向鈺清脫了外套俯身一口咬在司秣頸側,聲音已經因為隱忍了一路顯得沙啞至極:“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,今晚過后我們不會再見。”
畢竟他和這小狐貍,各取所需罷了。
瘋批宿主甜誘撩,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