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誠無任何欺瞞,至于陛下如何決策就是陛下的事了。”
“臣不希望陛下把臣認定為一個‘好人’,因為臣不是。”瀟肆坦言道:“但,臣確實是那個可以幫助陛下的人。”
皇帝抬眼看他,眼神中充滿了撕裂的猶豫和掙扎。
“今日就請陛下做個決斷,”瀟肆說:“是選擇留下一個友軍的承諾,還是陛下親自把自己的命留在這。”
“什,什么意思??!”
皇帝驚恐地看向瀟肆,雖然不信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弒君,但如果那人是瀟肆——還真的有可能!
瀟肆視線幽幽落到剛剛那只空茶杯上,一雙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瞇起,一舉一動都蘊含著不易察覺的冰冷氣息:“陛下您知道,若是臣手中沒有明確的籌碼,又怎么敢公然與天子叫板?”
“不瞞陛下,您面前那杯茶水里添加了一點別的東西,是臣多年前在邊塞偶然獲得的一物,陛下可以理解為……是慢性毒藥。”
“天下的任何一位醫者都診斷無異,可它可以使中毒的人在睡夢中頃刻暴斃,不留痕跡。但在過程中那人一定會感受到莫大的痛苦煎熬。”
“巧的是,這解藥也在臣的手里。”
他的腦袋忽地轟了一下,臉色唰地變得慘白如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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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恐懼聚到一個極點以后,成功激起了皇帝心中壓抑著的羞憤,他顫抖著舉起手抵在喉間,喃喃說;“朕…朕不信,剛剛皇叔也喝了……”
這次瀟肆并未出聲,而是由身后的臨卓上前解釋,他手中端著剛剛那茶壺,身子微傾:“陛下,此壺您可認得。”
“它叫回心壺,這把手上的小孔便是機關,只需擋住便可以讓它流出兩種不同的液體。”
說著,臨卓就當著皇帝的面又演示了一遍,皇帝的面色一下子難看到極點,就聽他說:“陛下沒發現,我們王爺杯中的茶水顏色,要比陛下的淺一點嗎。”
“……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,瀟肆!你到底要朕做什么……”
瀟肆嗤笑一聲,眼底透著輕傲,語調端的散漫:“臣只不過是想讓陛下做一名賢明的君主,不受任何人控制擺布,做一個有膽識尊嚴,自我決斷的帝王。”
“臣可以幫您,只是希望到了最后,您能對得起身上這身龍袍。”
……
剛剛送皇帝到門口,他一臉懷著濃重心事的模樣,還被瀟肆提點了兩句,“陛下這樣會被太后的人看出端倪,最好讓此次出行成為一次肅清的機會。”
太后的人一定察覺到陛下出宮,就連進了清河王府多久才出來的時間也盡數記上,一并匯報給太后了。
既然如此,今日回宮后誰的行為可疑,誰刻意接近養心殿打探消息,那便直接殺了誰。
這場反抗遲早要掀起,那不如利落些。選擇相信清河王、他的這位皇叔,也總比相信那個從小就對他冷眼相對的太后好。
“好,朕會照著皇叔說的去做。”皇帝苦笑一下,這才換取到了瀟肆的承諾:“那陛下記得……每月中旬派信得過的下屬前來府上取藥。”
“啊啊啊!!!”皇帝剛點點頭,忽地聽到遠方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,他一下就認出來,這是軒兒的聲音。
“皇叔!”他立即緊張地看向瀟肆,生怕對方對他這個兒子怎么樣。
見瀟肆坦蕩的聳了下肩,皇帝才堪堪放下心,既然瀟肆保證了那么起碼軒兒性命是無憂的。
“皇叔,那朕先過去看看。”
瀟肆跟在他身后,道:“臣隨陛下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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