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如此?”瀟肆坐在案牘旁,手中墨筆在請柬上還未落下一字:“決定了就沒有退路了,不覺得……屈辱么。”
這是司秣點頭保證的第三次,該說的話都快說倦了。
“當然要如此。”
甜棗給的不夠大顆,到時候巴掌又怎么能打的響呢?
“難道王爺不愿?”司秣反問,又做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:“王爺百般阻撓,其實就是還在乎自己的名節,過不去心里那一關罷了。”
“當初幾人中,你只把我留下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司秣奪過瀟肆手中的筆丟到一邊,一下坐到他腿上雙手攀在瀟肆后頸,和當初他們出遇那晚同樣的動作,眉眼卻低垂著,聲音放得很輕:“王爺若是實在在乎那正妻的位置是個男人,事成之后您再把我休了便是……”
瘋批宿主甜誘撩,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