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鄒晏知雙手都撐在司秣腰側的縫隙,以一種環抱的角度禁錮著人,明明靠的已經很近,熾熱的呼吸都灑在臉上,卻還是止住動作,低低問了句。
“可以嗎。”
“不唔——!”
鄒晏知傾身壓下去,繞過他把水龍頭打開了。
嘩嘩的水聲剛好掩蓋住了少年細碎的口申口今。
良久,身下的人腿軟的站不穩。鄒晏知一把攬住司秣的腰,懲罰又強勢性地掐了一把。
“不給親也親了,怎么辦?”望著他殷紅的嘴唇,鄒晏知饜足地舔舔嘴角,笑容惡劣到極致:“要不你討回來,我給你親。”
緩了半天,司秣拭去眼角濕潤,硬生生憋出兩個字:“……無賴。”
他伸出手推了鄒晏知一把,可惜沒推動,反而被緊緊摟在懷里。
鄒晏知將腦袋埋進司秣頸窩,貪婪地吸嗅屬于他的味道,感受著熟悉的溫暖。
好久才終于好受了些。
他也發現自己貌似越來越粘著司秣,說不上來是為什么,只是單純的不想讓這個人離開自己的視線。
很久之后才明白,當時他其實是有一些分離焦慮。經常會想司秣想念到手抖。
一直忙到下午三四點鐘,吃完飯,長澄編輯說了句中秋快樂后才離開。
走之前心滿意足的帶著鄒晏知的簽名。
夜幕低垂,暮色漸濃。天空中彌漫著一層深藍的薄霧,星星點點的燈光點亮了夜空,路燈下閃爍的昏黃光暈漸漸勾勒出街道的輪廓。
在門口送完人,鄒晏知嘴角那點稀薄的笑意逐漸歸于水平線。
也是……到了秋后算賬的好時候了。
晚上,鄒晏知收拾完餐桌后沒多說一句話。一個人靜靜的上了樓,走進書房又砰的一聲關上門,想不引起注意都難。
就好像暗示變成了明示,所有的幼稚行為都在代替他說:我在生氣,快來哄我。
結果他硬是坐在電腦前半個小時,門外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“……”
沒法,面如鍋底的男人不情不愿的挪到門前,惡狠狠的握著門把手——仿佛他手里握著的是司秣后頸。
清脆的一聲響,鄒晏知俯視的目光緩緩下移,登時與地上盤腿而坐的少年四目相對。
瘋批宿主甜誘撩,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