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秀叫孫禮去盤問那幾個刺殺他的燕國墨者,但這家伙一去就不回了。一直到晚上的時候,他才來見田秀。
等見到田秀以后,孫禮始終耷拉著個腦袋,一言不發。不管田秀如何問,這家伙就像啞巴一樣,怎么也不肯開口。
這下田秀搞不懂了,這幾個燕國來的墨者究竟是什么來歷,居然能把堂堂齊墨巨子搞得無話可說。
但奈何田秀有傷在身實在下不了地,一時也無法去盤問那幾個燕國墨者。
不過田秀下了命令,不讓司寇府那幫家伙用刑了,免得將這幾個燕墨打死,田秀計劃等傷好一些,親自去問問那幾個人究竟什么來歷。
田秀躺在家里安心養傷的時候,司寇府的大牢,一個鬼魅的身影進入到了牢房。
這人來到了關押的那幾個燕墨的牢門前,隔著牢門,他沉聲開口:“說說吧,你們為什么要刺殺我們大將軍?”
里面傳來一個漢子粗獷的聲音:“要殺就殺吧,俺們什么也不會說的。”
這人道:“如果你們再不說的話,今天晚上就是你們的死期。”
里面的漢子呸了一聲,對著門口大罵:“要啥就啥,乃公下輩子又是條好漢。記住,狗x的田秀不得好死。”
牢門外面的那個人聞言,居然發出一聲冷笑。他這一笑激怒了牢里面的幾個燕墨,這幾個燕國墨者對著他破口大罵。
只聽老我們外面那人開口道:“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們,你們的骨頭很硬,都是鐵漢子。”
牢房里的那個燕國墨者道:“你要敬重我們是漢子,就給我們來個痛快,我們不愿受辱。”
“好!”這人拍了拍手,隨后就聽有人打開了牢房的鎖鏈,隨著鎖鏈落地,外面那人對里面的幾個燕墨說道:“你們快走吧,外面給你們準備了馬!”
這幾個燕國墨者大吃一驚,幾個人互相面面相覷,誰都不知道外面這個神秘人賣的什么藥。
“你為什么要放我們走?你在搞什么陰謀?”
外面的人冷哼一聲:“你們不過是幾個階下囚,我要殺你們,直接動手就是,何必與你們耍什么陰謀呢?”
里面的幾個燕國墨者陷入沉默,過了一會兒后,就見那幾個傷勢較輕的扶起了兩個傷勢較重的,五個人相互攙扶著離開了牢房。
在他們出牢門的時候,等在外面的那個人特意將頭轉到了一邊,似乎是不想讓這幾個人看到自己的臉。
一個燕國墨者開口道:“還未請教恩公大名?”
那人道:“我的名字,你們就不必知道了,你們快逃命吧。”
那燕墨又道:“恩公為何要放我們離開?”
那人道:“我并不是想放你們離開,而是因為老子也和田秀有仇。你們不是想殺他嗎?記得以后找機會把他干掉。”
幾個燕墨聞言,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放下了。這人既然跟田秀有仇,那么想必放他們走,也不會使詐。
在拱手施禮之后,五個燕墨離開大牢。
在他們從大牢離開之后,那個神秘人終于是轉過了臉,居然是樓昌。
只見樓昌鬼鬼祟祟的叫來兩名部下,對他們吩咐道:“一會兒你們找幾具死尸,扔到這個牢里,然后在外面點把火,懂了嗎?”
兩名部下連連點頭,樓昌再將事情交代完畢以后,也從大牢離開。
離開大牢之后,樓昌上了一輛停在牢門外面的馬車,而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,正是呂不韋。
樓昌道:“相國,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,把那幾個人都放了。”
呂不韋輕輕嗯了一聲,似乎并不想多說話。
車夫在這個時候揮動馬鞭,馬車開始向前方行駛。顛簸的馬車中,安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