積分,相當于新世紀的二千萬元錢。
“我拿十塊銀元和你換,行不?”靜怡壓抑住激動的心情,開口問他。
“我現在改主意了!我要換二十塊大洋。”
這東北佬看似老實,卻實在是個奸商。不然,別人都快要餓死,就他過得是有滋有味。
“東北佬,我勸你別得寸進尺!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,我讓你在禪達待不下去。”身邊的手下一聽就惱了,他壓低聲音威脅道。
靜怡連價都沒有回,掏出二十塊銀元數了一下,扔給了對面的東北佬。她轉身就回了院子,里面的古董字畫,還等著她去鑒定。
東北佬沒想到這小姑娘如此闊綽,一伸手就是二十塊大洋。他連忙拉住身邊的人,向他打聽起這小姑奶奶是何許人也?
這一提起這位四周的人立馬是七嘴八舌,開始向他講述這位小姑奶奶的豐功偉績。聽得這東北佬是目瞪口呆,他一連又問了幾個人,才證實這都是真事。
靜怡將那枚后世罕見的紀念幣,交易給了購物平臺,換了二十萬積分。如果是四合院的世界,這一枚足夠能達到傳世之寶的程度。她是萬萬舍不得交換。現在,還是積分更為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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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算時間,應該要去收容站走一遭了!下午,靜怡背著竹簍就去了小鎮東南的收容站。
剛走到收容站所在的街道,路邊就看見三三兩兩坐著,穿各種破爛軍裝的潰兵。一個個是眼神空洞,已經都沒有了精氣神。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!
靜怡從他們身邊經過,居然有兩個不開眼的搖晃著站了起來,伸手準備來搶奪她的背簍。她抬腳就踹,毫不費勁地將兩人給踹翻在地,掙扎著一時半會爬不起來。
其他人見這小丫頭如此彪悍,都開始面面相覷不敢再上前。
靜怡是冷哼一聲,拔腿就走。她來到掛著牌子的收容站,從口袋里摸出他哥陳永興的照片,開始逢人打聽起來。
“這位大哥,知道川軍團的人在哪里?”
“大哥,看沒看見照片里的這個人?”
“…?”
被她問過的都搖頭說不知道,有人還干脆連理都沒理她。當然,還是有個好心大哥告訴她。前面大院里好像有一個是川軍團的。別的就不知道了!
靜怡踏進這個大院,居然還有人打她背簍的主意。她一個轉身,手上的勃朗寧頂上了那人的腦袋。
大名鼎鼎的勃朗寧1910,俗稱花口擼子。這槍過過明路,是從祁麻子那邊搞來的。
“大哥,誰是川軍團的?拜托給我帶個路。”靜怡用槍指著那人說道。
“好說,好說。”
靜怡拽著他轉身,槍就頂在此人的后背。兩人一前一后,踏進了院子。
這些潰兵們都桀驁不馴并不是有了食物,他們就能歸心。而是要剛柔并濟,適當還要用武力來震懾。
四合院我成了槐花小可憐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