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則心黑著呢。”
容青竹聽得出來唐玉懷是在開玩笑,輕笑道,“那你還要和他比武,不怕他也這樣對你?”
唐玉懷笑了笑,狡黠的眨眼,“我不怕,其白肯定舍不得如此對我,再說了,其白如此做也是那些西楚人挑釁在先,他們自作自受。”
說什么他們大周國無人堪用,如今到底是誰不堪大用,一目了然!
周嘉良經過云州的事情,對楚其白已經大有改觀,再見他這般“有趣”的行為,不由得勾唇。
“可惜了,這么有趣的人...”
卻偏偏是燕王的心腹。
隨從見周嘉良欲言又止,也不敢深究。
因為,他聽得出來公子這話里的殺機,楚世子越是展露鋒芒,公子只會愈發的容不下他,想要將他毀滅。
楚曦沒興趣長久的折磨人,只一招就把人手中的劍打落地,一個飛身旋轉踢,把人給送下臺。
一連打敗兩個,用時僅半炷香。
“咚。”鑼鼓結束,代表這一場也結束了,勝出者無需多言,當然是站在擂臺上的楚曦。
西楚領頭人,那位年輕公子不顧身上的傷勢,冷冷的瞥了一眼被楚曦踢落下臺的隨從,“真是不堪大用。”
隨從一言不發的爬起來,撿起劍,并未反駁,全身都是傷也并未求饒,堅持到最后,被打落下臺還要遭到這樣的貶低。
西楚人目光怨毒的盯著臺上的楚曦,只見那少年長身玉立,目光竟未曾分給他半分,他極不服氣的冷哼一聲,“好啊,今日之事我記住了。”
“我們走。”
說完,帶著十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。
但任由他們走的再怎么神氣,都被旁邊的百姓們投去了不屑的眼神,還有人毫不掩飾的大聲嘲笑他們只能狼狽逃走。
“這位公子請問尊姓大名?”上臺公布結果的管事又問了一圈是否有人要上臺挑戰,發現無人上臺挑戰,公布楚曦乃是最后的贏家。
塞外草原部落的人也有十幾個,他們上臺的似乎也是最厲害的,其他人并無上臺的意思,留在這里看戲。
楚曦半真半假的只說姓氏,“我姓楚。”
“楚公子,我們東家請你上樓一見。”
楚曦二話不說的拒絕。
“不必。”
是什么她都不好奇,不想要。
她下臺把劍還給周嘉良隨從,'“多謝。”
周嘉良唇角勾起一個古怪的笑容,“楚世子,想來我很快就能吃上你的喜酒了。”
女扮男裝后,我成了眾人白月光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