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沈讓說的是對的。
他應該給她一些自由的空間。
“什么七天?七天不夠,閨女受了那么重的傷,沒有十天半個月恢復不了!”
姜媽媽不同意。
可京越的態度很強硬
“只有七天。”
七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。
一想到這么多天不能見她,他的心已經開始隱隱作痛。
病房里,姜凝安安靜靜坐著,她把門口的對話內容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。
七天。
她可以七天不用再看見京越。
她如釋重負,輕輕呼出口氣。
“咯吱——”
門開的聲音落在耳邊,抬眼,男人跨步走了進來。
“京——”
出口的話還沒說完整,就被男人彎腰擁入了懷里。
他的懷抱很涼,抱著她時,又恨不得把人揉進自己的骨血里。
她的呼吸里滿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木香氣,避不開躲不過。
”阿凝,七天之后,我接你回家。”
說完,京越轉身離開。
寬敞的走廊里,他的背影修長削瘦,徐徐日光灑落進來,卻難以消除他身上那股冷寂如冰霜的氣質。
影子隨行,此消彼長,正如他和這個世界的距離,遙遠不可及,落寞盡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