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村里上空炊煙裊裊,村里靜悄悄的,沒動靜呢?我失望的看著村里,想起昨晚的詭異事,我敢肯定,二狗子的尸體就在周圍,我決定去昨晚那個地方看看,急急來到那里一看,驚呆了。
二狗子出現的地方,除了我的腳印,竟然還有別的腳印,前一天下過小雨,在松軟的土地上,有歪歪斜斜,很淺的腳印,我很是激動,順著腳印走了二十多米的地方,詭異的是,腳印不見了。我沒有相機,要不然,就拍下來可以交給警察了。
我仔細觀察,以我對二狗子的了解,這個腳印,應該是他的,可他已經死了,而且,死的很慘,大伙都看到了,死人怎么能走?
昨晚我看到的,也的的確確就是二狗子,因為極度恐懼下,我只看到了他的臉,那是一張無法言喻,驚悚恐怖的臉,到現在想起來,我的心狂跳。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難道是那個一直在暗處窺視,監視我的人,掠走了二狗子的尸體,用他作祟害人,可二狗子失蹤那天,我們雖然離的遠,雖是晚上,可有月亮,把大地照的通亮,老跑頭縫尸時,我們都看著呢,而那個人,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二狗子的尸體掠走了,沒有一絲動靜,太詭異了,他到底用這個尸體干哈?不可能僅僅是嚇人吧。
大白天的,瞬間,我后背生出寒意,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。我忽然迫切的想知道,我昨晚作法破詛咒了,今天那個人到底怎么樣了?
我在腳印周圍觀察著,周圍草木沒有倒伏,一點人走的痕跡沒有,我忽然想起什么,一路小跑來到王家。
王大夫一家人正在吃飯,看到我,熱情的留我吃飯,我擺擺手,問王大夫,他哥咋樣了?好點了嗎?
王大夫嘆口氣,放下飯碗,指了指目光呆滯,精神恍惚的,正在用手抓菜,狼吞虎咽吃飯,撒的飯菜哪哪都是吃的王逢春。
王婆子黑著臉,不滿的瞥他一眼,往碗里夾菜,給虎子端過去了。
我看著他的樣子,心里很是酸澀。
王大夫問我,找他哥啥事?
我怕嚇到他們,輕描淡寫的問他,還能找到二狗子的鞋嗎?我有用。
王大夫一愣,嘆口氣說:“人都沒了,我怕我們看了難受,衣服和鞋都燒了。”
我一聽,很是失望,只好擺擺手,讓他們接著吃飯,轉身離開。
剛走到門口,王大夫喊著我,追上來,撓撓頭說:“我想起來了,還有一雙鞋沒少,那是我哥留下來的,說留個念想。”
我很是激動,問他在哪里?
王大夫帶我來到他哥家,這是個半新不舊的磚瓦房,院子里長滿了荒草,很是荒涼,看樣子,二狗子死后,王逢春就沒有回來過,我心里嘆息著。
王大夫進去,輕車熟路的進屋里,拿出來一雙半新不舊的球鞋。紅著眼睛說:“二狗子活著時,我哥看不上他,總罵他打他,說實話,二狗子挺可憐的,我哥很少給他買新衣服新鞋,都是撿虎子穿過的衣服和鞋。有一年,虎子過生日,我趕集給虎子買鞋,也給二狗子買了一雙鞋,就是這雙鞋,二狗子雖然虎啦吧唧的,可他知道誰對他好,非常稀罕這雙鞋,平日里,舍不得穿,我哥不讓他穿,只有帶他去村里吃席時,才讓他穿,可憐的孩子……”
王大夫哽咽著,說不下去了。
把鞋遞給我,我看到鞋被裝在鞋盒子里,鞋盒落滿灰塵,看出來,的確很長時間沒有打開了。我用袖子胡亂擦擦,小心翼翼的打開,這是一雙白球鞋,黑色的鞋帶,看著就很新,沒穿過幾次,鞋底都沒有泥。
我蓋上盒子,對王大夫說:“我要用一下這雙鞋,可以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王大夫痛快的說,也沒有問我用這雙鞋干哈。
我急急離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