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青禾站在摩托車前,正準備和趙老爹說話,摩托車側斗里站起來一個人,兩手抓住他的手,上下晃動著說:
“趙老弟,你好啊,咱們又見面了?!?
冷不丁被人拉住手,趙青禾也被嚇了一跳。
好在他反應慢了半拍,沒有抽出手給對方一個大逼兜。
也幸好趙二妞現在沒跟在他身邊,要是它來個忠心護主,一個猛獸飛撲,那事情就有意思了。
趙青禾此時,已經認出了握他手的人是誰。
燕京黃老板。
這個和他有兩面之緣的黃老板,不僅財大氣粗,而且為人四海,門路廣闊,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脈。
他立馬滿臉堆笑,也雙手握住黃老板的手,說:
“你好啊,黃老板,這天冷地滑的,你咋跑到山上來了?!?
黃老板用力的拍著他的手,正準備繼續說話,樹林子里又“突突突”地沖出來三輛摩托車,徑直開到了趙老爹身邊,一溜地排開停了下來。
這樣一來,這片空曠地上就停了四輛摩托車,全部都是墨綠色的偏三輪,加上車上的人,都是穿的深綠色的勞保服,看上去非常有氣勢。
除了趙老爹騎的這個摩托車,只有他和黃老板,其他的摩托車上都是三個人。
不等人吩咐,來人就紛紛跳下車,拿著繩子、棍棒和刀斧就下了車,往著趙老爹身邊圍了上來。
領頭的是個紅臉大漢,大著嗓門說話:
“老趙叔,就是地上這些炮卵子吧,咋干?”
事已至此,趙青禾和黃老板也沒功夫閑嘮嗑了。
趙青禾看著紅臉大漢,笑著說:
“先感謝爺們們來幫忙,還要麻煩大家,先把這些炮卵子簡單收拾一下,再拉下山去,不然肉就臭了不能吃,等大家伙忙完了,晚上就在護林站吃殺豬宴?!?
此時距離他打死大炮卵子,時間還不到兩個小時,現在炮卵子的尸體還能放出血,再開膛破肚取出內臟,就不會影響炮卵子肉的味道。
趙老爹也下了偏三輪摩托車,對著一圈人揮揮手,笑著說:
“行,大家伙都忙起來,早點處理好,早點下山吃肉喝酒?!?
“好!”
眾人轟然應諾,然后三三兩兩的分散開,各自對著炮卵子尸體就忙了起來。
殺豬這種事,雖然不是人人都會干。
但是簡單的放血,和開膛破肚取內臟,在山林里處理獵物這種事,來的這些人還是會的,就算沒有親自干過,也最少都親眼見過。
稍微麻煩一點,就是泥泡子附近太空曠了,除了低矮的灌木,沒有能當架子使的高大樹木。
又喊來兩個人幫忙,趙青禾和趙老爹四人把大炮卵子四腳朝上綁在棍棒上,然后喊著號子,費勁地把大炮卵子抬起來。
往外走了十幾米,才找到一棵合適的樹木掛好,由趙老爹親自動手,來處理這個大炮卵子。
所謂簡單處理獵物,和字面意思一模一樣,就是非?!昂唵巍钡靥幚砹艘幌隆?
趙老爹手拿著侵刀,伸手在大炮卵子的脖頸處摸了摸,然后一刀插進去,橫著一刀劃開。
他很有經驗,侵刀劃開的地方是動脈血管,一下就從刀口翻了出來,卻沒有血液噴射的事情發生。
鮮紅色的動脈血,從血管的斷口涌出,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,順著豬頭往下流,最后漫開一地,腥臭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蕩。
等鮮血不往外涌了,趙老爹重新走上前,拽著大炮卵子的后腿,開始刮屁股周圍的毛。
因為沒有做任何處理,大炮卵子的毛并不好刮。
趙老爹也不糾結,刮不掉的就隔過去,很快就把大炮卵子的肛門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