羆,就這么隔著七八米遠,干嚎了這么久,一點動手的跡象都沒有。”
已經跑過來的十幾條獵狗,排成了一個弧形,都呲著牙,炸著毛,此起彼伏地對著熊羆吠叫。
按說,一頭熊羆面對十幾條獵狗,直接莽上去就好,戰斗力根本不在一個等級。
可是這頭熊羆,雖然有著一副高大的身體,但是棕黑色的皮毛,還有幾處被骨頭頂得凸起,皮毛斑駁,瘦骨嶙峋的樣子,一看就是剛剛冬眠醒來不久,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,想來戰斗力還不是巔峰。
“俺看它不斷的站起來,又趴下,要不是在不斷的吵吵著,眼神不好地就給當成個人了。”
黃大爺作為一個老炮手,最是能把握機會,趁著熊羆又一次人立而起,對著它的胸口,干脆利落地連開兩槍。
“哎呀,也是俺當時想差了,尋思著機會這么好,就對著心口放炮,直接給撂倒就完事了,沒想到炮是放了,胸口也打正了,可是老洋炮的威力不行,后來就出了岔子...”
他使用的老洋炮,是一支雙發的散彈獵槍,子彈里的鐵砂離得近了還行,遠了確實威力有限。
熊羆的正胸口中了兩槍,當時就變得血肉模糊,鮮血碎肉爛皮毛攪和在了一起,當時就倒在了地上。
本來,黃大爺開了兩槍以后,一邊退彈殼裝子彈,一邊往后退,準備在熊羆沖過來的時候,再給補上兩槍。
但是熊羆這么一倒,黃大爺干脆不后退了,反而往前跑了過去。
當然,身為一個老炮手,他沒傻愣愣地直接上前,而是隔著五六米,又朝著熊羆的肚皮開了一槍,然后招呼著獵狗們一擁而上。
“哎呀媽呀,俺就應該多給那畜牲放幾炮...”
黃大爺說到這里,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,臉上全是后悔的表情。
趙青禾聽了他接下來的話,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,自覺地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“俺是沒想到,這么個傻大憨粗的畜牲,竟然也會假死這一招,獵狗們剛一上前,還沒下口,熊羆一下就做了起來,吼叫的聲音也高了兩三個調兒...”
趕山:開局撿個東北金漸層傍身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