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來還有事呢,您說您這,那得,我可就偏您了,沖您我得多喝幾杯。”
老頭兒一看,這一盤兒花生算沒了,好在不值幾個錢,他也沒往心里去。父子倆找了桌坐下,該點菜點菜,該叫酒叫酒,倆人正要吃喝。就看那年輕道士端著花生、酒壺和酒杯挪到這桌了。
“我說老爺子,最近您身體挺好啊。”
“啊,啊啊,是,挺好挺好,”老頭兒越想越覺得沒見過,“敢問道爺您,在哪兒修行啊?咱們是什么時候這個這個”
年輕道士一邊察言觀色,一邊說道:“嗨,怎么了,老爺子您都忘了,就那年,在白云觀,咱們爺兒倆還聊了半天呢?”
老頭一琢磨,去白云觀可不都是道士么?誰記得你是誰啊?
“啊啊是,是是是,您看我這記性,對對對,白云觀,白云觀!哈哈哈!”
年輕道士假裝一扳臉道:“這可得罰您三杯,我一個您仨!”
說著,他拿起空酒壺就要倒酒,這哪兒倒的出來啊,老頭兒一看,趕緊拿起自己酒壺給道士斟上了。
道士笑道:“嘿,我這我這都喝完了,還得喝您的,這怎么好意思?”
老頭兒都蒙了,什么就喝仨?但是面子被拘住了,沒轍,也只能順著往下來。
如此這般一杯兩杯三杯下肚,老頭兒也有點暈了,年輕道士又開始跟那年輕的聊,那年輕人更不是對手了,三言兩語就給饒住了,等伙計把菜上來,年輕道士也不客氣,一頓連吃帶喝,這爺倆倒是成了陪襯。
劉玄在屋中看得饒有興致,不由開口問道:“此人很是有趣,到底是何來歷?”
唐牛嘆了口氣道:“大哥,此人姓古,名真,字懸堂,今年三十六歲,江湖人送外號叫做‘冷眼觀世界,腹內藏陰陽,算天道人古真古懸堂’,此人精通天文相術,紫薇斗數,武功也很不錯,而且打小兒慣走江湖,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只是身世慘了些,咱們先吃著,我跟您說說這古家的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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