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百火暗叫不好,這暗器速度極快,而且看樣子個頭還不小,閃念之間,慌忙縱身形向后一躍,那暗器擦著肩頭飛過,竟把衣服劃破了,傷及肩頭肌膚,就覺得一陣生疼。
再聽‘啪嚓’一聲響,那暗器撞在墻上摔了個粉粉碎,接著一股惡臭傳出來。
莫玲在旁邊看著,險些笑出聲來,原來那暗器竟是一只熟透的榴蓮,而放暗器之人不是唐牛又是誰。
唐牛咧嘴嘿嘿一樂:“姑姑且閃在一旁,看我的!”
說罷,唐牛一擺手中呂祖錐揉身上前就與陳百火打在了一處。
陳百火也看清了那件暗器,只氣得臉色發(fā)青,再加上肩頭被榴蓮身上的大刺劃破,這股怒氣直沖頂門。他也不多言,手中鹿筋藤蛇棒舞動如飛,便與唐牛交上了手。
這一打,陳百火心中暗暗吃驚,這丑矮子年紀輕輕,一身功力可是不弱,呂祖錐乃是奇門兵器,極難練就,但在這丑鬼手中行左就右,行上就下,招數(shù)神鬼莫測,稍不注意便要吃大虧,因此只得打起精神小心應對。
莫玲倒是樂得清靜,唐牛既然來了,那劉玄必然也到了,自己本來提著的心也就放下了,因此她拉過一只木箱,所幸坐在上面看起戲來。
唐牛身型矮小,這一頓打傳走下盤,不過二、三十招過去,便把陳百火忙活的夠嗆。
陳百火心中起急,暗道這般打下去,說不好什么時候便要著了這丑鬼的道,因此騰出一只手來就往鏢囊上摸。
唐牛何等聰明,一看陳百火招數(shù)有變,便知此人必定有詐,不是要用暗器,便是要用敗中取勝之計,因此雙眼不理他雙手,果不其然,只見陳百火的手剛往腰間一去,唐牛便冷不丁喊了一句:“看暗器!”
陳百火正想著摸出一只蓮花鏢,然后伺機放出,此時猛然聽見一句看暗器,他趕忙以手護住面門,硬生生向左橫跨一步,耳輪中只聽‘嗚!’一聲響,似是有東西破空之音。他微抬眼一看,又是一件黑乎乎的事物,只是比剛才那榴蓮小了許多,但此物來勢卻又急又勁,他也來不及看,百忙之中使了個鐵板橋,后背幾乎靠在地面上,那件暗器貼著鼻子就過去了。
陳百火提鼻子一聞,一股淡淡的酸臭從那暗器上傳來,他腦中瞬間一閃念,便知道這暗器是何物了。這一下,險些把陳百火氣死,那味道分明就是臭腳丫子味兒,這丑鬼竟是拿自己的鞋當了暗器。
陳百火把牙一咬,心道今天就是拼著死,也得先將這丑鬼打死。可是他千算萬算,卻忘記了一件事,那就是人穿鞋都得穿一雙,這一只過去了,還有一只可就沒算計到。
唐牛也是壞,前一只鞋速度極快,而后面這只鞋卻故意慢了幾分。這陳百火也是倒霉,鐵板橋使罷,他以藤蛇棒點地,身子往上一翻,手中蓮花鏢便要往外扔。就在他身子將起未起之際,腦袋剛剛抬起一點時,另一只鞋便到了。
只聽‘啪?。 O喲!’‘噗??!’
原來唐牛將這第二只鞋拿捏得極準,結結實實便拍在了陳百火的臉上,陳百火大驚之下‘誒呦’一聲,蓮花鏢也撒手了,下意識往臉上一扒拉,唐??礈蕰r機,腳下施展八步趕蟬的輕功,瞬間來到陳百火身邊,手中呂祖錐照定他心窩便刺。
唐牛也是真狠,這一錐從前胸扎進去,又從后背透出三寸來長一截帶棱的尖子,一股血箭順著血槽便噴了出來。
陳百火雙目噴火,他看了看胸前的呂祖錐,又看了看眼前這丑鬼,喉嚨中荷荷響了幾聲:“你??!你你太他媽壞了”
了字出唇,當即頭一歪沒了氣息。
唐牛哼了一聲,把嘴一撇,撿起兩只片兒鞋往腳上一蹬,接著又拔出呂祖錐說道:“跟小爺我斗?哼哼!!你還嫩點兒!”
莫玲在旁邊笑得前仰后合:“我說牛兒小子,你這仗打得太丟人了吧?哪兒有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