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當暗器的?這家伙死的可太冤了。”
唐牛不理會兒,反而笑道:“姑姑,若論真實本領,我哪里是這條鹿筋藤蛇棒的對手?不使點手段,絕難取勝!常言道,黑貍黃貍,得鼠者雄,逮著耗子便是好貓,您說是不是?”
莫玲起身嗔道:“貧嘴!你大哥來了么?”
唐牛點頭道:“來了,現在應該在外面斗那老道呢。”
莫玲指了指地上陳百火的尸體道:“你知道這家伙是什么來歷么?”
唐牛把散落在一旁的蓮花鏢撿起看了看說道:“此人用一條鹿筋藤蛇棒,又善使十二瓣蓮花鏢,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他大概是四川青城山定光觀的人,他師父應該是江湖人稱‘蓮花圣手’的吳千山吳老爺子,而死了的這家伙應該就是‘瀝膽客’陳百火了?!?
莫玲點點頭道:“哦,那外面那老道又是什么人,我看他非比尋常,不似一般的江湖人?!?
唐牛搖頭道:“那就不知道了,這師徒兩人神秘的很,江湖上除了他們之外,還真沒聽說門中有其他人。”
莫玲道:“走,看看去。”
唐牛指了指西南方向道:“他們現在應該打的正熱鬧!”
莫玲隨著唐牛一起來在酒廠西南墻外,果不其然,只見古真正在跟那老道動手,但是似乎已然落了下風。
葛從陽和劉玄在一旁觀瞧,還多了個不認識的漂亮女孩兒。
古真一雙肉掌上下翻飛,正是從劉玄哪兒剛學到的一套掌法,若不是這掌法玄妙,怕是早就落敗了。
劉玄在一旁低聲指點葛從陽,點評這兩人動手時各自的長短。葛從陽一邊聽一邊點頭,似是受益匪淺。
那老道越打越氣,他不認識這幾個人,現在跟自己動手的年輕人功力平平,但他倚仗這套掌法玄奧,自己一時之間竟無法攻破,因此心中有些急躁。
劉玄笑道:“這道人修為不弱,懸堂或許還能再撐上三、五十招?!?
葛從陽道:“師尊,懸堂這套‘游燕手’使得可是不錯啊,怎么在這老道手中,卻顯得有些拘謹?”
劉玄道:“懸堂修為不行,游燕手中許多精妙招數還難以運用,因此才稍顯劣勢。而且這道人所用的,乃是‘流云殺’中的上乘招數,多少欺著懸堂一頭?!?
葛從陽聞聽此言倒是沒什么,那老道耳力靈敏,猛然聽見流云殺三字,心中大驚,不由得百忙之中抽眼看了看劉玄。因為自己所用的確是來自《流云殺》功法,但這套功法并非凡間之物,這少年看似不過十五、六歲,怎么一眼就能認出這仙家功法呢?
想到此處,老道突然變招,掌變指,拳化刀,比之剛才更加凌厲三分。如此一來,古真可就難以招架了,不過三招過后,腰間就被老道用掌緣劃開了一道口子,皮膚上出現了一條淡淡的血痕。
劉玄看到此處點首說道:“懸堂歸來,從陽上去接幾招?!?
古真聞聽立刻后跳撤回劉玄身邊,葛從陽身形一晃搶上幾步與老道打在一處。
葛從陽的本領畢竟比古真高了不少,這一陣急攻,還真把那老道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雪濤在一旁越看越覺得眼熟,又看了一會兒,終于一拍雙手說道:“我當是誰,原來他就是玉楚道人!”
劉玄回頭道:“哦?你認識他?”
雪濤笑道:“主人,這老道非是人類,而是一支藥杵得道成精!”
老道聞聽有人說破了他的身份,立刻大驚轉頭一看,竟是個女子,只是這女子越看越有些眼熟,不知在何處見過似的。
就在他這一分神之間,葛從陽抓住破綻狠命三招,最后一抓將老道胸前的道袍扯下一塊來,還在他胸前留下四條血印。
老道怪叫一聲后退三丈,獰笑道:“好小子,竟敢傷我軀體!也罷,我看今日之事也難善了,道爺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