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頭瞪他,“做什么,叫什么叫,叫魂兒呢!”
看到男人眼中快要溢出眼眶的笑意,秦沫那胸腔藏著的火就忍不住撲騰撲騰往外冒。
蘇瑾州也站住,隔著手臂遠的距離與秦沫兩兩相望,他嘴角帶著笑,眼里含星,任哪個少女看了這副模樣都忍不住春心萌動,心猿意馬。
本來就是極好的皮相,這會兒,這副模樣,簡就是直勾人心弦的公狐貍。
要不是秦沫已經上過當,也得被他勾了魂魄去。
眼角笑意更濃,蘇瑾州背著手直勾勾地瞅著秦沫,半晌說道,“我背你。”
晴朗的嗓音柔和又干凈,帶著無邊穿透力傳進秦沫的耳朵,秦沫突然覺得耳朵癢癢的軟軟的,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蘇瑾州,而是多年前的那個少年。
她下意識地反問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沫沫,我背你。”
說著蘇瑾州跨過秦沫彎下腰側過頭喊她,“沫沫,上來!”
幾縷陽光透過繁茂的枝丫打在男人的臉上,金光燦燦的光影下,他的五官比金子還耀眼。
秦沫有一瞬的愣神,她想跑卻邁不開步子,她想去扯爛他的臉又動不了手,最后她索性蹲下身子雙手抱著腦袋甕聲甕氣地抗議,“蘇瑾州,你到底想干嘛,我的身上還有什么東西,值得你如此費勁心思?因為秦碩?我說過,那是二哥的選擇,你要覺得虧欠也是虧欠他的。”
蹲著到底有些累,最后秦沫索性坐在了地上,鵝黃的裙擺鋪在地上形成一朵艷麗又嬌俏的花,又給這秋日的美景添了一絲光彩。
蘇瑾州也坐了下來,兩人一前一后坐在崎嶇的山路上,他們擋住了去往山間的道路,卻又像山間的兩道美麗的風景,坐姿慵懶隨意卻絲毫沒有違和之感。
蘇瑾州拽了秦沫一片衣角,慢慢拿在手里把玩,她要是知道今日會見到他,定然不會穿著如此俏皮可愛。
見男人遲遲不語,秦沫抬起頭來,猝不及防地撞進一雙含情的眸子,她嚇了一跳,別扭地別過頭去,有點挫敗地問,“皇上,英武神明的陛下大人,咱們,咱們各自過安生的日子好不好,你好好當你的皇帝,我好好當我的曹民,咱不再扯上亂七不糟的關系好不好!”
秦沫的語氣帶著請求,她希望這個男人看在她一臉赤城的份兒上答應她的請求,但那男人知道如何一次次打擊她,他只回復了兩字,“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