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接著說,“無論從前在軍營中,還是你嫁給他當王妃的那幾年,你何時見他有什么野心,但他最后還是坐在了那個位置上,這樣一個心思深沉善于偽裝的男人,你就不想看看,他處心積慮要把你弄進宮到底是為了什么?
“不想!”
秦沫搖搖頭,想也不想地說道。
對一個男人好奇是很危險的事,尤其是蘇謹州這樣的男人,誠如她爹所言,他的心思那樣深沉,那豈是讓人隨意窺探的?
搞不好會掉了腦袋。
秦沫只有一個想法,以后她和蘇謹州的關系只是曾經認識過的人。
“唉!”
秦老將軍見怎么也說不通女兒,又深深地嘆了口氣,然后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開始夸起女兒,什么不愧是他秦老三的女兒,就是有骨氣,不向權貴低頭,有主意,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什么,不向其他女孩那樣膚淺,凈想著一步登天。
“我閨女連天子都看不上,誰家的女兒也比不上我家的!”
秦沫被他爹這樣一夸,夸得五迷三道,她不安地咬咬嘴唇,“爹,你這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,不會要把我偷偷賣了吧?”
“臭丫頭,說什么呢,你是我最寵愛的女兒,疼你還來不及呢,怎么舍得把你賣了,我的好女兒,咱們先去吃飯,你這一走就是兩年多,你都不知道把爹想成啥樣了,吃不好睡不好,天天盼著你早點回來,今天我的沫兒終于回來了,走,陪爹喝一杯!”
飯都快吃完了,秦沫都覺得她和她爹這爹慈女孝的場景來的太晚,好像哪里透著詭異。
“閨女呀,多吃點菜,這兩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,看你瘦的都拿不起斧頭來了吧,來,再吃點肉,你梅姨做的紅燒肉最是好吃,多吃點,都多久沒吃過家里做的飯了。”
秦老將軍給女兒夾了半碗肉和菜,又逼著她喝了大碗的肉骨頭湯,見女兒都吃了高興地多喝了不少酒。
秦沫心里慌慌的,這不對啊 ,這先后反差太大了 ,另外,他都不問問她在西北待了兩年到底找沒找到二哥,是怕希望落空,還是他其實早已經知道二哥不在了?
既然她爹不問,那她自然也不用說了,有時都糊涂未必不是好事。
秦沫怎么也沒想到,她爹,親爹,會給她使絆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