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在廚房做飯,看到蘇瑾州走進來,臉上皆是帶著不理解的表情:他怎么舍得出來了!
蘇瑾州靠在門框上看著遠處的飛鳥,突然問了這么一句話,“你們說女人是不是這個世上最難哄的生物?”
袁永行和林修對望一眼,兩人都沒有說話,一個人連忙往灶堂里添柴火,另個去看鍋里的米熟沒熟。
這題,他們不會答,也沒法答。
并且看這模樣,他們的這位爺心情似乎不大好,他們得格外小心地伺候著。
秦沫躺在床上瞪著房頂愣神,她其實是有些后怕的,怕照此下去不知不覺著了蘇瑾州的道。
她又想到了跑,但很快又就打消了這個念頭,她跑不了不是嗎?不是她軟弱無能,而是她的對手太過強大。
最后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,意識模糊之前她好像聞到了米香味兒,還好像聽見蘇瑾州和別人說了什么。
大順皇宮,某個宮殿門口,守衛剛送走了一批人,還沒喘口氣就又來了一批,各宮的娘娘們排著隊來找秦沫,吃了閉門羹很是不解,“秦姑娘怎么會突然不見我們,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是不是嫌我們煩了,后悔把她的秘訣說與我們聽了?”
各個娘娘心里都犯起了嘀咕。
她們在這宮里本就無聊的很,好不容易遇到秦沫這樣好玩兒人,縱然她就是胡說八道的忽悠她們玩兒呢,也總歸是有了些樂子的,何況去的次數多了,和皇上遇到的機率也就多了,或許就被瞧進眼了呢。
她們玩的好好的,這些天一直高高興興的,這位秦姑娘怎么說不跟她們玩兒就不玩兒了呢?
她們哪里知道其實不過是秦沫此時在宮里。
宋婉婉聽著宮女的匯報,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,這些個蠢女人,她都不知道說她們什么好,誰會把自己如何得寵的方法告訴別人,藏著掖著都來不及呢,該是怎樣的愚蠢至極才會聽信了姓秦那女人的話。
打扮妥后,宋婉婉親自端著兩個烤紅薯去了太皇太后的宮里,太后什么樣的美食沒吃過?
但宋婉婉每次給她帶去的東西,都恰到好處地在她的喜好上,加上她又嘴甜,每次都能哄的老太太很開心。
把這位老太后哄好了,可比去姓秦的女人那兒胡鬧一百次有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