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膽子越來越肥了!”
蘇瑾州目光森森,嚇得林修趕緊閉了嘴,看來主子今晚不順!
林修趕緊指揮著兩個宮女快速收拾地上的狼藉,“這邊,這邊,還有那邊,仔細點別留下碎片。”
兩個宮女都是干活麻利的,一會兒就把滿地的飯菜破碗收拾干凈,兩人跪在地上又一人擦了一遍后退下。
“皇上,您歇著,臣去看看張三他們有沒有偷懶。”
林修要走,現(xiàn)場氣壓有點低,這個時候最好逃的遠遠的,免得被連累。
被蘇瑾州叫住,問秦沫為什么去了那個地方。
林修只得把秦沫被宋婉婉叫去的事情講了一遍,他微垂著頭偷瞄蘇瑾州的臉色,“婉妃娘娘讓娘娘背熟嬪妃著裝五十條,娘娘不是很樂意,出了婉妃的宮后到處溜達,就恰巧溜達到那里了 。”
“嗯,你先下去!”
“是!”
林修又偷看了他主子一眼,后者還是那副表情,看不出對“五十條”之事有什么看法。
林修剛走,秦沫就從浴房里出來了,頭發(fā)已經(jīng)擦的半濕不干的,她徑直走到窗口的軟榻邊,見蘇瑾州還在,皺眉。
意思再明顯不過:說好了今晚不會碰我的,你怎么還在這兒,不滾回臥房去是要反悔么?
蘇瑾州暼了她一眼,那一眼有些意味深長,秦沫看著別扭掉過頭去,眼不見,心不煩。
“有事叫我!”
秦沫哼了一聲算是回答,她又不是三歲的娃娃。
蘇瑾州也進了浴房,等他收拾好出來,秦沫已經(jīng)睡著了,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傳到他耳中,那是比任何聲音都美妙的聲音。
他忍住沒去打擾她,她一向知道怎么照顧自己,他并沒有告訴她被褥在什么地方放著,她自己找了出來鋪了個小窩,她把被子蓋到了下巴,整個人捂的嚴嚴實實的。
蘇瑾州心不甘情不愿地往臥房走,心道宋婉婉竟然讓秦沫背什么后宮著裝五十條,笑話,這是臉上沒長眼嗎,他都不能指使動秦沫,她還想在她跟前擺譜!
秦沫睡得挺安穩(wěn),不是她有多么信任蘇瑾州,而是這一天著實有些累,天色已經(jīng)不早了,她又不是新喪偶的小寡婦時刻得提防著被光棍惦記,到底跟蘇瑾州有過數(shù)次的親密的接觸,沒必要把他防的的那么緊,不然就顯得太矯情了。
只是睡著睡著,突然好像有條蛇鉆進了她的被窩,冰冰涼的,光滑滑的,她想睜開眼看看,那條蛇纏的死緊,跟她說,“我就抱會兒,真的,啥也不會做!”
觸感還挺不錯的,秦沫沒反對,翻了個身繼續(xù)睡了過去,早晨醒來發(fā)現(xiàn)蘇瑾州正側頭滿眼含笑地看著她。
“我可什么都沒干,我沒有騙你!”
秦沫還沒說話,蘇瑾州搶先懶懶地說道。
秦沫懶得搭理他,掀開被子起身,被蘇瑾州拉了回去,一瞬間瞥見他的某處鼓的真跟條蛇似的,正抬著頭仰著脖子鬧別扭。
被子里,他一絲沒掛!
秦沫冷下臉,“你想干什么?”
他想干什么已經(jīng)一目了然,不過問了一句廢話。
“沫沫,幫幫我!”他的表情有些痛苦,“真的,不賴我,我管不住它,再說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早晨了。”
意思昨晚答應沒有碰她,果真就沒碰,還挺講信譽的唄?
秦沫冷哼一聲,再次起身,無比真誠地建議道,“既然管不了,就切了!”
蘇瑾州受傷地大叫,“秦沫,你也太無情了,要不說最毒婦人心呢,我可算是領教了!”
“不切也行,我去幫你叫人,你說叫哪個?宋婉婉,還是別的誰?不行一起叫來?”
蘇瑾州阻止她下地,一只大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腳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