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色逐漸深沉,緊緊盯著秦沫問道,“三番五次提起宋婉婉,怎么,我寵幸她,你吃醋了?”
秦沫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個冷笑話,他愛和誰睡和誰睡,那是他的自由,甚至可以說是他的責任,他把他們娶回來,就有責任澆灌她們,她很愿意他澆灌她們,最好夜夜宿在她們身上。
她吃個屁醋!他又不是傻子!
“要不怎么突然不讓碰了?上次,我看你挺享受的,叫的嗓子都啞了,身子抖得都按不住,哀求我別停 ……”
秦沫實在聽不下去了,她是個正常的女人,也正值風華正茂的年齡,偶爾享受一下魚水之歡怎么了,怎么到他嘴里就跟不要臉的狐貍精似的?
秦沫看著蘇瑾州那張破嘴,有種撕爛它的沖動。
“秦沫,你要清楚你的身份,看清現實,宋婉婉也是朕八臺大轎娶過門的女人,朕寵幸她是理所應當的,不要因為朕這些日子寵幸你多了,就以為可以獨寵了,沒有宋婉婉還有其他嬪妃,朕是一國之君,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,朕樂意見你吃醋,但要是恃寵而驕就不好了。”
一大早的,秦沫以為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,要不蘇瑾州就得了精神分裂癥,之前還在他面前扮演深情呢,這就是唱的哪出?
蘇瑾州再次失望了,無論他怎么激她,她就是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,自己就跟個小丑一樣,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傻子,也無法讓她的內心起半點波瀾。
他碰不碰宋婉婉,碰不碰后宮其他的女人,她真的絲毫不在乎。
于是他再次讓自己陷入深淵,他說,秦沫,既然如此,還裝什么貞潔烈女,好生伺候著朕,朕要是不舒坦了,保不準會做出一些那你看不慣的事。
“我看小桃那丫頭長的不錯,你們主仆二人又挺姐妹情深的,不如過幾天選秀,我讓人把她的名字加上,到時候你們就真的可以姐妹相稱了!”
秦沫恨恨的瞪著他,眼睛已經噴出火來。
“你不用這樣看著我,你知道,我蘇瑾州根本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。恨跟愛,我總要得到一樣。”
蘇錦州緊緊的攥著秦沫的腳踝,九龍鎖把她白皙的皮膚硌出一道道粉紅色的印子。
“你個瘋子!”
蘇瑾州看向秦沫腳踝上的鏈子,眼神冰冷,“知道他叫什么嗎?九龍鎖,戴上了它,你秦沫就只能是我蘇瑾州的女人,一輩子,下輩子,下下輩子都別想逃!”
秦沫后悔,昨晚,趁他醉酒,她應該給他一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