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宋婉婉一瞬不瞬盯著自己,秦星星趕緊收斂心神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回答,“回娘娘,皇后娘娘看著結(jié)實,其實身子虛得緊,她不但氣虛血虛腎也虛,要是不盡快調(diào)理,整個身體得虧空了。”
什么叫一個謊言得需要無數(shù)個圓?
不過秦星星這人記性向來好,說過的話都記得,也不怕圓不上。
宋婉婉微微皺眉,秦沫出生武將世家,聽說還會一些拳腳功夫,身體當(dāng)真有這女太醫(yī)說的那么差?
要不是真那么差,一個小小的太醫(yī)有多大的膽子敢咒皇后?
到底為何那么差?房事過多才虧了身子?
想到某種畫面,宋婉婉就氣得直咬牙,這得多次,才把身子虧成這樣啊,雖說皇上說了目前他余毒未散,女人和他同房的確傷害身子,但她還是嫉妒的不行。
“娘娘?這幾天的藥已經(jīng)全數(shù)開好,臣可不可以先退下了?”
秦星星見宋婉婉走神出言提醒道。
宋婉婉自妒火中回神,喝了一口喜兒遞過來的茶水,裝作關(guān)心地問道,“受本宮拖累,皇后這幾日被關(guān)禁足,聽說也不讓外人進去,她的藥可還充足?可別斷了!”
秦星星暗笑,啥叫這貓哭耗子假慈?
還拖累?
難道婉妃娘娘這次不是你設(shè)的局嗎?
反正秦星星打死也不信秦沫會干下毒害宋婉婉的事,至少在這之前不會,以后還會不會,嗯,這就不好說了。
畢竟以她現(xiàn)在她和秦沫的交情,她都想毒死她了!
為了讓宋婉婉舒坦,秦星星說道,“回娘娘的話,臣給皇后開的藥只到三天前,鳳儀宮禁閉,臣也無法和皇后娘娘聯(lián)系。”
換言之,就是藥肯定斷了。
宋婉婉聽了眉毛皺成一團,憂心道,“這可如何是好,要不本宮勸勸皇上?只是本宮的話皇上也未必會聽!”
說完還不忘嘆上一口氣。
“娘娘,您的身子還未痊愈,現(xiàn)在不宜操勞太多,皇后娘娘那兒就等著皇上定奪吧!”
喜兒在一旁勸道。
秦星星借機也說了一句,“婉妃娘娘的毒還未完全解開,安心靜養(yǎng)為好。”
從琉芳殿出來,秦星星終于松了口氣,眼下,她算是真正理解了師傅那句話,“宮里的主子們看著都和藹可親的,可又有誰是真正的好相處的呢?各個都是不簡單的!”
從琉芳殿出來,秦星星拐去了鳳儀宮,當(dāng)然只能到大門口,幾個威風(fēng)凜凜的侍衛(wèi)把著門,看見她,老遠就打招呼,“沒有皇上的命令,任何人都不許入內(nèi)!”
秦星星撇撇嘴,“我說大哥,我說我要進去了嗎,路過還不能路過了?”
秦星星提著醫(yī)藥箱,穿著太醫(yī)院的官服,即便不認識她,一看也知道是個什么身份。侍衛(wèi)不太敢為難她。誰還沒個病沒個栽兒的,萬一有一天落到她手里,不給好好治,死了個點兒的呢?
秦星星順著殿門往里看,奈何兩扇大鐵門關(guān)的死死的,她睜大了眼睛,也只看到一條黑線。
侍衛(wèi)催促,“別看了,快走吧,一會兒該來人了。”
秦星星也不是啥固執(zhí)地人,她很聽勸地轉(zhuǎn)過頭,還沒走幾步,果然遇到一個人。
那人先打招呼,“哎呦,這不是星星嗎?在這兒干什么呢?”
秦星星,“哎呀,是寧王殿下下啊,好巧,您這是要去鳳儀宮?”
蘇瑾瑜確實是往鳳儀宮的方向走的,但他眉梢一挑否認道,“本王只是路過而已,怎么秦太醫(yī)是想去鳳儀宮嗎?怎么不進去?”
秦星星翻了個白眼,心道這人還挺會裝聾子的,他整天在宮里晃悠,會不知道宋婉婉和秦沫之間的事?
秦星星搖搖頭也裝,“嗐,臣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