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飯沒吃完,兩人又一次不歡而散。
蘇瑾州回去的路上,林修報告,“皇上,皇后派了人查齊牧,我們要不要搭把手?”
蘇瑾州正在氣頭上,“不用!”
“啊?”
林修都不知蘇瑾州生的哪門子氣,皇后都查齊牧了,在小河村也沒跟人家眉來眼去,他這醋吃的連點道理都沒有。
但林修是不敢說半個字的,上次被踹的屁股還疼呢。
“啊個屁,派人直接給絞了!”
“啊啊啊,是是是,皇上英明!”
嘴上說著蘇瑾州英明,私下里卻冷汗連連,從前自家爺可是拿齊牧當兄弟的,這說翻臉就翻臉?
二話不說就絞殺了?
我以后若是犯了錯……不能想不能想,光想想脖子都涼颼颼!
咱這爺可是一點不講情面啊!
蘇瑾州心中的火沒處撒,哼,那女人方才說了什么?體會體會別的男人的體貼?
她倒是敢想!
她讓誰體貼,誰體貼她,他就弄死誰,除了他,誰也別想惦記她,她更不能惦記別人!
越想越氣,沒忍住又在林修的屁股上踹了一腳,“怎么還不去,磨蹭什么呢!”
“連……連夜去?”
又不是特別著急的事兒,連讓他送他回去的時間都等不了?
“廢話!”
林修認命地離去,在心里嘆息一聲:我們爺就是個大醋壇子!
可不嗎?林修常年跟在蘇瑾州身邊,好多消息都是先經過他才傳入蘇瑾州耳中,人家齊牧除了覬覦秦沫外,還真沒發現其他背叛蘇瑾州的地方。
呃,是是,這點,確實不太好,皇帝的女人也敢惦著,這家伙確實該絞!
林修一邊想著一邊去吩咐人做事,蘇瑾州背著手往自己的宮殿溜達。
或許是心情煩躁,溜達溜達還走過了站,等意識到,抬頭一看,倒也是個熟識的地兒,便順便進去了。
程敏正在燈下撫琴,悠揚的琴聲響徹整個大殿,在這讓人沉醉的琴聲中,蘇瑾州心情煩躁的越發厲害:啊,你秦沫想找個別的男人試試,好好好,那為何我不找別的女人試試呢,看看,我的后宮有多少美人,為了你我少了多少樂趣,可你呢,你就知道氣我!
那晚蘇瑾州在程敏宮中待了很久,并且被敬事房記錄在冊,程敏侍寢了!
第二天,消息傳的到處都是,她爹程煜下朝走路的步子都跟往常不一樣了。
“恭喜程大人,賀喜程大人!”
被送去跟多個女人搶一個男人,終于有一天被這個男人睡了,倒成了朝堂上那些做父親的無限榮寵的事兒!
蘇瑾州沒有寵幸過后宮任何一個女人,除了秦沫這件事,除了當事人以外自是讓人無法確定的,因為這貨偶爾也是會到各宮去走走,聽聽曲兒聊聊天的,睡了沒睡,別的人又能清楚到哪兒去?
敬事房的管事太監嘴緊的很,送銀子套話都套不出。
但自己是清楚的,背后的爹娘也是清楚的,畢竟有幾個姑娘被送進宮不是為了家族榮耀,都關心著呢,日夜盼著早點被皇上寵幸,最好能早點生個皇子出來。
程敏侍寢了,這事都傳到朝堂上了,自然沒有人懷疑里面的真實性,就跟前些日子皇上留宿宋婉婉宮里一個人道理。
這件事,在朝堂之中之所以掀起一個小浪花是有原因的,一是大家出于嫉妒,酸不拉幾地祝福,二是皇上二十七八歲了,后宮女人就沒有一個大了肚子的,這咋讓人不急,但凡是個好官都為了社稷后繼有人著急,不是好官也得做做樣子。
但也就一兩天就過去了,大家盼望著的是有朝一日自家女兒肚子先鼓起來,先侍寢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