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了意外,那也快了。
刨除他是皇帝不說,蘇瑾州這人絕對是他死了,也得拉幾個墊背的人。
陰溝里翻船的幾率畢竟挺小的。
秦沫正尋思著,蘇瑾州突然一改常態,他撥開架在脖間的刀,哈哈大笑了兩聲,對青衣男子抱拳說道,“兄弟的眼力果真不錯,在下今夜前來確實不只是為了玩兒的,我想找你們老板談筆生意,不知這位兄弟可否引薦!”
青衣男子重新把蘇瑾州打量了一遍,冷哼了一聲,道,“那你自報一下家門,我先聽聽配不配的上給我家老板提鞋!”
“蘇北周氏,兄弟可看行?”
蘇瑾州重新掏出那塊玉佩放到了桌上。
秦沫有點佩服蘇瑾州了,行啊,這功課做的到位啊,隨便一編就是一個大家族。
連證明的信物都提前偽造了。
可不嗎,那塊玉佩上,確實刻著一個小字:周!
這還真不怕給人找麻煩!
這身份卻挺好使,那青衣人聽了,神情凝滯了一下,示意一個人大漢把那塊來來去去數次,進了金屋又贏了回來的的玉佩拿過去,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。
蘇瑾州隨身佩戴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做的,那人惦在手上攆了攆,又示意人給拿了回去。
倒是也沒輕信蘇瑾州的胡說,挑眉問他,“那你說說要和我們老板做什么生意?”
“皖北的鐵礦,嶺南的煤礦,西北的金礦……這就看你老板對哪兒有興趣了!”
娘呀,秦沫看呆了,要不是知道蘇瑾州的身份,她還真以為這人是個富可敵國的大老板呢!
加上本來就一副金貴的氣質,這絕對能唬住人啊!
但青衣男子也是個謹慎的,視線也比從前更加銳利,他直視著著蘇瑾州,“見我老板可以,但你要先拿出點誠意來!”
你說你家有礦就有礦嗎?我還說北方的草原都是我家的呢,青衣人的懷疑合情合理。
這時候秦沫當然不能跟之前一樣表現的那么粗鄙了,跟著什么樣的主子就得做什么樣的人。
她立在蘇瑾州身后立的筆直筆直的,整個人也跟著金貴了不少。
蘇北周氏可不是一般的大戶人家,這樣人家出來的,即便是個丫頭都不會太差。
“好說,誠意自然是得給足的!”
蘇瑾州瞅了一眼秦沫,視線在她的胸前一帶而過,“阿花,把東西拿出來!”
秦沫伸進懷里一掏,還真掏出一張紙。
一張周氏產業的地契。
這戲唱的太逼真,她都不知道他啥時候往她懷里擱了這么一張紙。
青衣男子找人驗了地契的真假后,作為談生意的誠意,把地契留下,才放兩人離開。
出了賭坊,秦沫的身上已經出了微微的薄汗,這實屬算是一個刺激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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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長這么大,她還沒有同一時間看過這么多的寶貝,也不知道是這賭坊老板太過財大氣粗,還是太生財有道。
她想把看到的趕緊給柳煙分享一下,看看她能能有感而發,再蹦出點新的生意經來,便跟蘇瑾州提議道,“反正天都要亮了,不如咱去隔壁再熱鬧熱鬧?”
隔壁指的自然是丁香苑。
蘇瑾州抬眼看了眼丁香苑那燈火依舊通明的小樓,笑意盈盈地說了句流氓話,“不了,聽說那里的姑娘沒腿都太硬,不好用的很!”
說著還跟個饞貓一樣盯著秦沫的臉看,看的秦沫非常的惱火,翻身上馬揚鞭就跑。
蘇瑾州立在原地看著飛奔而去的身影,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,好看的眸子在皎潔的月光下燦爛如星辰。
秦沫的馬騎的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