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蘇瑾州的速度更快,沒一會就被追上,他坐上馬背,攬住她的腰,輕輕往后一拉,整個人就仰躺在了他的懷中。
拽著韁繩的手差點松開,秦沫大聲罵了一句 ,“你個瘋子!”
蘇瑾州低頭啃噬她的耳垂,嗯了一聲,低低地問道,“喜歡嗎?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著幻惑,在這空無一人的月色里誘人的不行。
加上他純熟的撩撥技術,讓本來躺在他懷里的秦沫更加不能動彈,身子都跟著軟了。
“蘇瑾州,這是在馬上,你能不能收斂一點!”
“收斂什么?它又不會說話!”
蘇瑾州邊說邊輕輕地啃秦沫的耳垂,從耳垂啃到脖子,還有一路向下的趨勢。
秦沫蓄勢要給蘇瑾州一巴掌時,他突然停住動作,單手給她整整衣領,將人整個包裹在他寬大的袍子里。
他從她手中牽過韁繩,又低低地笑了兩聲,突然問道,“剛才,生氣了?”
秦沫懶得搭理他,這不廢話嗎?誰被突然發情的野狗咬了一口能不生氣。
“別氣了,丁香苑的姑娘……”
他故意停了一下,“腿軟,腿軟行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