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秦沫氣得想咬人,這男人說起騷話來真是一點臉也不要!
“啊,這樣說不行,那樣說也不行,夫人到底想聽什么話?”
秦沫選擇閉嘴,一句話也不想和這男人說。
蘇瑾州繼續不要臉,“軟不軟的都是人家說的,我又沒摸過,夫人這是在質疑自己的眼光么,人都是你選的,軟不軟的夫人不不比誰都知道?為夫我,只知道我夫人的腿軟就行,什么姿勢都手拿把掐的……”
秦沫終于沒忍住在蘇瑾州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,隔著厚厚的衣袍也把人咬的齜牙咧嘴。
嘰哇亂叫,“謀害親夫啦……”
隨著蘇瑾州的慘叫,腿軟的話題終于過去。
緩了一會兒,兩人終于聊起正事。
“地契是怎么回事?真是真的?”秦沫有點不解地問。
兩人一馬極速向前奔跑著,耳邊是竄來竄去的寒風,呼呼地響著。
蘇瑾州淡淡地嗯了一聲,反問,“看清楚了嗎,那個金屋里都有什么?”
雖是這樣問,聲音懶懶的,卻是并不在意的樣子。
秦沫沒有回答,而是調轉著頭去看他,想聽聽他關于這一夜的解釋,蘇瑾州也什么都沒說,和她的眼神短暫交匯后,迅速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,使勁一勒韁繩,將馬騎得更快。
秦沫便識趣地沒有再問。
他不想說,便是道理!他的事兒她本來也不要想知道太多,只要不連累她就行。
“睡會兒!”
“嗯!”秦沫悶聲吭了聲真的閉上了眼。
真的,秦沫無比清晰地知道她不想與這個男人有過多的糾纏,她非常想盡快地結束目前的關系。
卻又能坦然地在他懷中安然入睡。
醒來已經是午飯時分,大概睡的太熟了,秦沫有點不記得她是怎么回到鳳儀宮的。
吃飯時,小桃在一旁叨叨,“小姐,過兩天公主的送親隊伍就要出發了,你打算送點什么給公主,我去準備準備。”
秦沫一愣,隨即嘆了口氣,這日子真是不著過,竟馬上要過年了。
蘇瑾州連嘉和過最后一個年的機會都不愿意給。
萬家團圓的喜慶日子,這個已經沒爹沒娘的孩子只能在路途上回望走過的故土。
是啊,生在沒有心的地方,過年不過年的或許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吧。
秦沫也沒什么胃口,隨便吃了兩口飯,起身道,“我先過去看看再說吧,看看嘉和還缺什么!”
也就是隨便一說,作為大順國最尊貴的姑娘,她又能缺什么呢?
一路上,秦沫多少是有些悲傷的情緒的,不僅僅是因為即將到來的離別,更多的是那種無力掌控命運的難受。
憑什么?
憑什么她們的命運要讓別人主宰?
憑什么,她們反抗不了?
然而,嘉和的表現卻出乎了秦沫的預料,她到的時候,小丫頭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,她說所有喜歡的常用的東西都要帶著,說這話時,秦沫沒在她臉上看到任何的憂傷。
仿佛,她奔赴的并不是一場未知,而是奔向了她心愛的人。
“皇嫂,聽說二皇子很好看,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三哥和五哥好看。”
提起東慶二皇子,她未來的夫婿,小姑娘的臉上還起了淡淡的紅暈,一臉害羞又期待的模樣。
不知道過了不過一天一夜,嘉和的想法為啥如此千差萬別,到底是想通了還是別的原因?
秦沫嘗試著說道,“嘉和,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和我說說,或許……”
嘉和沒讓秦沫把話說完,甜甜地對她一笑,伸開雙臂摟住她,撒嬌,“皇嫂,我會想你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