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但自家師尊，如此“平易近人”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。

“當真是悠閑啊！”

“為師的徒兒之中，若論享受生活，當屬你這小牛兒為第一！”

通天你壓根沒有理會他的震驚，眼眸微瞇，看著紛紛揚揚的桃花從樹上飄下，神情愜意。

“可以告訴為師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嗎？”

他面色平靜得看著自家徒兒，為他挽了挽發梢上的花瓣，輕聲說道。

他是萬人眼里大大咧咧的通天圣人，是弟子心目中那高大威嚴的師尊。

但對自己門下弟子卻是萬分關注，他了解自己這個徒兒，說聲“無利不起早”算是客氣的了。

除了偶爾幾次的意氣用事之外，大多數時間都很冷漠，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到冷酷的地步。

這偌大的截教，能夠真正走入自家弟子心中的，寥寥無幾。

無觴對人族或許有幾分真情實意，但因為幾分情意，而做到這種地步，他不信！

“圣人一念遍觀諸天，可知曉萬物因果，師尊心中沒有定論嗎？”

無觴微微一笑，并沒有正面回答。

“圣人強大心念一動，便可知小大千隱秘，卻唯獨無法窺探‘心’之一字。”

通天并沒有在意無觴所言，輕聲解釋，有些話，他想聽無觴親自說出來。

“無論是師尊，亦或是大師伯二師伯，成道之因落在了‘教化’二字之上。”

“巫妖二族天生地養，桀驁不馴，且各有其主，這教化之道，自然不會落在他們身上。”

“而且，弟子也發現大師伯和女媧娘娘，有心想讓人族做實‘天地主角’得尊位。”

“弟子作為人族圣師，自然需要為我截教考慮！”

無觴目光坦誠的看著通天，與之對視，確實十分的坦然。

“罷了，既然你心有成算，為師也就不多說什么了。”

“你只需記得，無論是為師亦或是整個截教，都將是你堅實的后盾。”

通天沒有從無觴的眼眸中看出任何異色，索性不再多問，緩緩閉上眼，于桃樹之下悠然的睡去。

無觴微微一笑，重新恢復淡然之色，自然的躺在通天的身側。

桃樹有感，樹之間法則流轉，感受著二人身上那澎湃的道韻，控制著桃花緩緩落下，生怕沖撞了貴人。

隨著微風吹拂，一師一徒，于桃樹下陷入沉睡，分不清究竟是在神游天外，還是道法隨心。

……

洪荒：牛牛我啊，要證道！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