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卻找不到一個宣泄的目標,那個殺死來燕的人是誰,他一點也不記得了。
但他相信,那個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,他絕對還藏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里,試圖去傷害其他人。
胡斌不想讓自己身上的慘劇,再發生在其他人身上。
經過昨夜的昏迷之后,他掌握了轉化為蜘蛛形態的能力,還能分辨出自己與普通人的區別。
他的腦中有一個聲音,告訴他那是‘獸’的味道,是普通人不具有的。
那個人襲擊他們不就是因為‘獸’的味道,所以只要他能提前找到這些目標,便可以守株待兔。
理順了思路,胡斌緊握拳頭,閉上眼睛來燕的音容笑貌又出現在腦海里。
“胡斌、24歲、保安、系昨夜受害者房來燕的愛人,能和我們走一趟嗎?有些問題想問問你。”
身后的女聲打斷了胡斌的回憶。
沒有遲疑,胡斌頭也不回的就要逃走,他現在沒時間和警察周旋。
“滋滋滋。”
一張大網將他罩住,胡斌在電流的加持下直接直了。
“把他控制住,我來審他。”
單慶竹指揮部下將失去意識的胡斌銬住,押上了車。
“騰!”
冰冷的白色燈光照在胡斌的臉上。
“醒了就別裝了,坦白從寬、抗拒從嚴。”
單慶竹冷冷的說。
頂著刺目的燈光睜開眼睛,胡斌只能朦朧看見自己面前的人影。
“我也是受害者,你們抓我做什么。”
雖然自己聽見警察的聲音就跑,但胡斌仍然認為自己是個好人。
“胡斌先生,如果你的確是無辜的,那就更要好好回答問題,屆時我們自然會還你一個清白的。”
看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人,單慶竹平靜的說。
“那你問吧。”
在落網之前,胡斌還是有著想逞英雄的心思。
但在落網后,他飛快的做好了心理建設,還是得相信警方,自己得把知道的一切都交代清楚。
見他這么配合,單慶竹關閉了最亮的大燈,只留下兩盞柔和的黃燈。
“還請你把這幾天做過的事都和我說一遍,記住,是所有,咱們不能錯過任何線索。”
緊盯著胡斌的眼睛,單慶竹一字一句的說。
“那我就從前天開始說,當時我已經好幾天都沒見過我的女朋友了,我就跟我的同事聊起這件事。
他聽完就跟我說,直接去找她面對面的把事說清楚,那時候我還以為是我們的感情出問題了。
所以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處理方法,然后我當天就正常在學校巡邏,一直到下班。”
胡斌口述的這些平淡事,單慶竹也一絲不茍的記錄下來。
“然后,那天晚上我就去找來燕了,當時我怎么敲門她都不給我開門,我就只能做更過激的舉動。
她怕我引來其他人,所以還是給我開門了,至于原因想必你們也知道了,她身后長了一根尾巴。”
對于胡斌的說法,單慶竹了然的點了點頭。
“這種事,我當然得搞明白,但那時她已經好些天沒見過人,我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。
所以她的情緒有些失控,結果我在安撫她的時候,突然就昏了過去,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好在來燕用我的手機幫我請了假,然后在我醒過來之后,我的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,你們得相信我啊警官。”
“嗯,你繼續說。”
穿行諸界:我只有動用驚世智慧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