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這炕就算是弄好了。
炕上鋪了蘆葦席,在擺上一張小炕桌,家里也顯得格外溫馨。
“這炕可真熱乎啊。”李桂棠坐在炕上,眉眼帶笑的夸道,“我們桉哥兒今年冬日里可受不著凍了。”
火炕比之前的床寬敞了不少,趙時桉平日里能玩得開,冬日里也不用再畏手畏腳。
“阿么,熱。”趙時桉拍了拍火炕,高興的躺在炕上打滾。
趙云程坐在矮凳上往炕灶里添著柴火,見孩子開心,嘴角也牽起了笑意。
“等明年咱把廂房和后山的院兒里也盤上炕。”趙云程將手肘搭在膝上,“待銀錢能周轉開了,我想把后山的雞舍和豬圈拆了,多蓋幾間房子,再雇兩個人抓煙。”
“你這生意是越干越大了,將來是不是就得叫你趙老板了?”徐言其調侃他道。
“我是哪門子老板,要說老板也是你當老板,我就是個泥腿子,連大字都不識一個,哪能當老板呢。”炕灶里的柴火燒的差不多了,趙云程又往進添了一把,“桉哥兒,炕熱了沒有?”
“熱了!”桉哥兒大聲的答道。
有了火炕,一家人夜里睡覺的時候比以往還要沉,早早窩上被子,等躺到里面就是熱乎著,把襖子鋪在炕上,第二日起來穿衣的時候,身上都是暖洋洋的,別提多舒服了。
“這十兩銀子花的真值。”趙云程躺進被窩里,不由嘆道。
徐言其應著:“是呢,而且火炕年年都能用。”
進了冬月,天兒真正的寒了起來,冷風刮在人們的臉上都覺得疼,趙云程往山上砍柴的趟數多了起來,做飯燒炕可都要用柴火。
趙云程又拿了一筆銀票去鎮上買了骨膠和藥材,打算做這一個月的墨條,熬膠制墨的過程他做的愈發熟練,那日早上剛剛漸亮兒,趙云程便起了身,背著筐里的骨膠和藥材去了后山。
這般趕早兒,等做完這一批墨條,回來也就黑天了,冬日里白天的時間變短了不少。
福星小夫郎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