絳墨扶著柱子慢慢的站起身來,十分溫順的說,“我不配,我不過是個妾室,哪里能穿這樣的衣衫?!?
這幾句話如同刀子一樣狠狠的戳在了桓怏的身上,他臉上帶著不悅,“你是本少爺?shù)奈ㄒ灰⒌呐耍l敢說你不配?!?
說完他便將帶著幾分蠻力的將那喜服給絳墨穿上了,卻見眼底瀲滟,紅色的嫁衣更顯得她面若桃李,竟比往日多了幾分嬌媚,讓他忍不住的喜歡。
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,他不由得一笑,卻見你蓋頭也替她一并給蓋上了。
大紅的蓋頭將她的臉蓋上了,桓怏將她按在凳子上,正要揭開蓋頭,卻想起自己竟又忘了秤桿子來。
他記得適才在那喜房里見了,竟忘記了拿,不由得又氣又恨,便想著賬房有很多,可賬房里這里也不遠(yuǎn),只叫絳墨等在這里,自己匆匆忙忙的去找秤桿子去了。
絳墨一個人坐在那亭子里,只聽見沙沙的水聲,因為醉著,她十分的乖巧,也不掀那蓋頭,只溫順的坐在那里,倒像是等著夫君到來的新娘子一般。
然而桓怏剛走,卻見幾個吃完酒回來的喜娘正從這里經(jīng)過,只因桓蘅已經(jīng)從前廳回來了,她們得提前備著,畢竟這樣風(fēng)光的婚事,自然不能有半分的差錯。
然而經(jīng)過亭子的時候,其中一個喜娘見到亭子里坐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,還蓋著蓋頭,不由得心內(nèi)吃了一驚,忙叫住了剩下的幾個。
那幾個人忙走了過來,瞧著那嫁衣便是鄭薔的,便以為是鄭薔跑到這里來了,便都是滿頭的霧水,“怎么新娘子跑到這里來了,那些丫鬟們怎么看著的,連人丟了也不知道。”
其中一個喜娘湊過來聞了聞,卻聞見刺鼻的酒味,忙笑道,“亦不知喝了多少酒,咱們還是快帶著她回去罷,只怕二公子屋子里的人都要急瘋了?!?
她們這才將絳墨給攙扶起來,而醉酒后的絳墨太聽話了,只跟著她們走,竟被直接帶到了桓蘅的喜房內(nèi)。
幾個喜娘見外面連小丫鬟也不知去了哪里,那新夫人的奶娘也不知何處去了,也沒有在意,只以為那些人去找人去了。
只得匆匆忙忙的準(zhǔn)備一應(yīng)事務(wù),只等著桓蘅回來揭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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