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絳墨為妾的事情倒是一直都是桓怏心底的郁結,只聽了她這樣的話,便越發的氣惱起來了。
等她收拾妥當之后,便讓桓怏在屋子里養病,自己去了桓蘅的院子里。
她才到了那里,卻見外面已經是忙碌的很,那奶娘倒是滿臉的歡喜模樣,只吩咐著丫鬟們準備回門用的東西。
只是院內的眾人并未瞧見絳墨過來了,絳墨只無奈的嘆了口氣,這才知曉自己竟來的早了。
而就在這時,卻見在屋內服侍的丫鬟匆匆忙忙的出來了,臉上滿是喜色,手里的錦盒里似乎捧著什么東西。
那奶娘忙湊過去,將那錦盒打開,卻見一方素白的帕子上,隱隱有一團的血跡。
“阿彌陀佛,以后保佑小姐和桓二公子夫妻恩愛,早生貴子。”那奶娘滿臉的喜色,“看來桓二公子果然是懼怕老爺的,今日回門之后,若是老爺能勸誡他幾分便好了。”
絳墨在一旁瞧的仔細,亦知曉那是什么,卻忍不住的皺眉問道,“昨日桓二公子在這里歇息的?”
那奶娘一轉身見是絳墨,不由得臉色難看起來,那日洞房花燭夜的事情她還記得清清楚楚,若不是看在桓怏的臉面上,早就讓護國公處置這個不懂規矩的丫頭了。
“自然是在這里陪了我家小姐一晚上,他們是夫妻,你管這么多做什么。”那嬤嬤滿臉的不屑。
絳墨皺眉問道,“昨夜桓二公子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嗎?”
那嬤嬤冷笑,“昨晚丑時,我還聽見屋子里有聲音,那時候桓二公子便一直在,哪里有離開的道理。”
她一時間有些迷茫,明明桓蘅昨夜是跟她在一處的,不由得覺得匪夷所思,但有一個念頭旋即從自己的心底里鉆出,但還是無奈的扯了扯唇角,“除非是桓蘅瘋了,我竟胡思亂想什么。”
她小聲的咕噥著,那嬤嬤并未聽清楚。
而就在這時,卻見正屋的門被推開了,卻見一身白衣的桓蘅和鄭薔從屋內走了出來,絳墨細細的瞧著,卻見桓蘅依舊是昨晚的那一身白衣,只是身上的灰塵已經不見了。
那鄭薔見外面這樣多的人,不由得臉頰是一陣紅,旋即端起架子來,“你們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嗎?”
她的奶娘忙湊了過去,“都齊全了。”
絳墨正站在那里怔怔的出神,卻見桓蘅和鄭薔的目光皆落在自己的身上,不由得皺了皺眉,滿臉無奈的走了過去。
“你來了。”鄭薔在看向絳墨的時候,眼底有一絲的得意,故意往桓蘅的身邊移了移,兩個人竟挨的極近。
卻見桓蘅唇角勾起,儼然一副夫妻恩愛,蜜里調油似的。
“老爺說今日您要回門,讓我來瞧瞧可有什么要幫忙的。”絳墨一副小輩的恭敬。
“真是勞煩的很,我正在發愁要穿什么衣衫,不如你來幫我瞧瞧。”說完她親昵的拉著絳墨的,往屋內走去。
桓蘅也皺了皺眉,只吩咐了那些奴才們一些裝箱的東西,這才聽說護國公叫他過去,他皺了皺眉,往屋內瞧了瞧,知曉絳墨那樣的脾氣,斷不會被人欺負了去,這才轉身走了。
絳墨瞧著鄭薔將箱柜內的衣衫拿出來,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瞧,卻是每一件都價值不菲,乃是極好的衣料。
她原本對穿著打扮便不傷心,待鄭薔問了她幾句之后,便越發的覺得沒有了趣味了,只懨懨的。
鄭薔這才拿了一件青色的衣衫過來,往絳墨的身上比了比,忍不住的道,“果然你很適合青色,聽說那青鳶也只穿青色的衣衫。”
絳墨皺了皺眉,“我不是她。”
“你確實不是她。”那鄭薔一邊說著,一邊將那衣袍上的盤扣擰開,然后披在絳墨的身上,只細細的端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