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的進來了,回稟道,“老爺,奴才瞧了這信,便生怕這丫頭得信跑了,便將她抓了來,而且在她的屋子里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刀子。”
說完那管家便將那刀子遞了上來,然后說,“這刀更像是那日行刺小公子的那一把,竟比以前的還要像。”
護國公冷冷的看著馮夫人,眼內冒火,然后目光又落在金玉的身上,“還不快說,難道還要動刑不成?”
馮簾知曉,誣陷一個絳墨不算什么,護國公根本不會動她,但刺殺桓怏便不同了,那可是護國公的命,這些時日護國公一直在府內暗暗的找刺殺桓怏之人,她知曉絕不會是金玉的。
那金玉嚇得臉色慘白,渾身直哆嗦,然后指著馮夫人哭道,“老爺,都是夫人指使奴婢那樣子做的,奴婢也不想刺殺小公子的,是她逼著奴婢做的。”
馮簾剎那間臉色慘白,“你這賤人胡說什么,本夫人何時指使你做了這樣的事情,究竟是誰讓你誣陷本夫人的?”
她說完便忙沖著護國公哭道,“老爺,我一直十分疼愛阿怏的,絕不會讓人刺殺她的。”
而此時坐在護國公身邊的衛姨娘卻慢慢的道,“適才那封信上說,那晚是刺殺阿怏之人將眾人引到絳墨的屋子里去的,若不是你的人,怎么可能這樣的聽話?”
馮夫人知曉自己徹底的是跳進黃河里也洗不清身上的嫌疑了。
而絳墨在一剎那卻全都明白了過來,可憐自己費心費力的忙了一場,竟全是給旁人做了嫁衣裳,她的目光落在了桓蘅和衛姨娘的身上,不由得冷笑,他們好生的厲害,自己做了他們的棋子,而現在自己才明白過來了。
馮夫人拼命的解釋著,但護國公已經不相信她的任何話了,那金玉一口咬定是馮夫人指使自己刺殺的桓怏。
那護國公沉默了良久,鐵青的臉上滿是寒意,他聲音冰冷,“念著咱們夫妻一場,我今日便饒了你一條賤命,以后你好生的在府邸的呆著,明日我便將休書給你送過去。”
“老爺……”馮夫人滿臉的絕望,只不斷的乞求這個。
護國公的目光有落在金玉的身上,“即刻將她拖出去打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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