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她的小腹了。
而就在這時,卻見不才飛快的奔了進(jìn)來,也不曾通稟半句,只一陣風(fēng)似的百年站在了桓蘅的書桌面前,他伸手將懷中的信封掏出來,不斷的喘著粗氣,“二公子,這是適才有人扔在府邸門口的。”
桓蘅臉色一白,只伸手將那信給接了過來,很快便將那信上的字瞧了一遍,眼底有欣喜亦有擔(dān)憂,只急忙吩咐不才道,“快去備馬。”
鄭薔也忙將那封信撿起來,細(xì)細(xì)的看了一遍,見桓蘅正要出門,剎那間攔住了他的去路,“夫君,這信中的人說要您不許帶著兵過去,顯然那里已經(jīng)設(shè)好了埋伏,您去了也只能赴死,還是從長計議這件事情才是。”
桓蘅身后一甩,她便狠狠的往后退了一步,竟險些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我不去,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?”桓蘅的眼底充斥著無盡的戾氣,“我倒是瞧瞧究竟是誰這樣大的本事。”
“夫君,難道這個女人竟比您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嗎?”鄭薔嘶吼著,連聲音里也帶著無盡的顫抖,“妾身求求您了,不要去。”
桓蘅卻還是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,果然沒有帶著旁人,竟只有不才匆匆忙忙的跟上了。
那疾馳的馬兒直奔著上京北邊的一處荒山,只聽四周猿聲不止,竟是鮮少有人過來的地方,而荒山中間,竟是一個廢棄依舊的涼亭,而隱隱的,卻見那涼亭上竟吊著一個纖弱的女人。
桓蘅勒馬停下,遠(yuǎn)遠(yuǎn)的瞧見那女子不是梵音又是誰,卻見她嬌弱的身子如同浮萍一般,在亭子里不斷的晃蕩著,一雙漆黑的瞳仁已經(jīng)看向了桓蘅。
瞧著她如此形狀,他只覺心如刀絞,只想著盡快上前將絳墨給放下來。
而就在這時,那不才隱隱的感覺到那樹林的灌木叢中盡隱藏著殺氣,有幽冷的箭頭從草叢中冒出。
“二公子,里面有埋伏。”不才忙扯住了桓蘅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,卻不敢讓桓蘅再往前走一步了。
而就在這時,卻見一個長的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出來,桓蘅不認(rèn)識這個人,那不才卻早已認(rèn)了出來,卻見他氣的牙根癢癢,頓時破口大罵起來。
“你這不知廉恥的東西,你在護(hù)國公府這么多年,哪里虧待過你,如今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連絳墨姑娘也敢抓起來,還不快放人。”
此人正是護(hù)國公府的叛逃的張訥,如今竟站在那里看著桓蘅和不才,眼底皆是狂傲,“我在護(hù)國公府蟄伏了這么多年才有今日的機會,桓二公子還不知道罷,我原本亦是普通人家的兒子,可八年前您卻將我可憐的妹妹弄進(jìn)皇宮去,沒幾日便被那昏君折磨致死了,今日便是復(fù)仇的機會了。”
桓蘅漆黑的瞳仁冷冷的掃過他,眼底卻是不屑,“原來如此,倒是一條好漢,若你還有半分的良知,便莫要拿著一個女人的性命威脅我。”
那張訥卻呵呵的笑了笑,神色竟?jié)u漸的激動起來,“這個女人才是你的軟肋,您當(dāng)我傻不成,放了她,那又怎么對付您呢?”
桓蘅眼底越發(fā)的冷凝,尤其在看著那可憐楚楚的絳墨的時候,眼底幾乎噴出火來。
而就在這時,卻聽那張訥接著道,“人就在這里,二公子要救便救,不想救便看著這個女人死在這里便是了,我只給您一盞茶的工夫,我會讓人射四支箭,而最后一支會落在她的喉嚨上。”
說完卻見深不見人的草叢后面射出一支冷颼颼的箭來,直奔著亭子里的絳墨而去。
桓蘅心內(nèi)一緊,卻見那冰冷的箭只是從她的脖頸旁穿過,那疾風(fēng)將她耳畔邊的碎發(fā)給吹起。
那張訥呵呵的笑著,“原來二公子也不過是個膽小懦弱的人而已,連自己最愛的女人也救不得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,您果然是個狠心至極的人,除了那權(quán)勢,您還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