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畢竟他們的脾氣秉性都不是能容人的,但她的要求他向來都答應的。
“好。”桓蘅見枕邊落了一把她的玉簪,這才撿起來,重新插入她的發鬢中。
鄭薔嫁入府邸之后,與桓蘅表面上雖是舉案齊眉,但桓蘅素來不怎么去見她,只是偶爾在府邸里瞧見了桓蘅,亦是冷冷淡淡的。
她如今有了身孕,更是加倍的小心,處處的提防著。
今日她的生辰,她難得盡心打扮的一番,雖然身子有些臃腫,卻亦是面若桃李,多了幾分閨閣女兒家沒有的英姿颯爽。
聽聞桓蘅回府了,她便命人備下了酒席,才等了沒一會子的工夫,卻見外面的丫鬟給桓蘅請安的聲音。
她正要迎上去,卻見房門推開,卻是一對人影,然后看著桓蘅輕輕的扶著那身邊女子的胳膊,皺眉道,“走的那樣的急,小心磕碰了,怎么還這樣的莽撞。”
而那女子擠著眉眼,小聲的嘀咕道,“我又不是那睜眼的瞎子,你只會胡亂的擔心。”
鄭薔只覺心口處一陣鉆心的疼痛,只瞧著眼前的兩個人,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夫妻模樣,不似她和桓蘅一樣冷冷淡淡的。
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,卻見絳墨笑著開口道,“王妃今日的生辰,我不請自來,您不要見怪。”
鄭薔看著桓蘅,卻見他目光極是溫和,她雖然恨不得即刻將絳墨從這里趕出去,但終究不能不給桓蘅臉面。
她皮笑肉不笑的道,“無事,今日我備下的飯菜,便是來幾十個人也是夠吃的,而且今日做的飯菜乃是我母親從大統領府邸里送過來的,倒是新鮮的樣式。”
絳墨瞧著那滿桌子的珍饈,笑道,“果然都是好的,我只恨自己沒生在大統領府里,才沒有這樣的口福。”
桓蘅見絳墨喜歡,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,“鄭大統領這些年輾轉各地,連府邸的廚子也學會了各色的菜色。”
鄭薔這才命奶娘布置好碗筷,很快就吃了起來。
絳墨坐在鄭薔的身邊,兩個人挨的很近。
桓蘅倒是一直食不言寢不語的,只低頭在那里吃著飯,倒是絳墨卻是一直說著,那鄭薔也不守規矩,兩個心有芥蒂的女子竟難得的說道一塊去了。
而就在這時,卻見那在屋外守著的茴兒慢慢的走了進來,湊在絳墨的身邊回話道,“姑娘,廚房里的春霞說您的燕窩粥已經熬好了,現在可要送過來?”
絳墨正在吃著黃橙橙的谷米飯,聽到了這話,只覺喉嚨一陣鉆心的疼,良久才慢慢的咽了下去。
“可巧了,今日王妃的壽辰我連禮品也沒有備下,今日熬的卻是血燕窩,便是拿著金山銀山的去買,也未必能找到,今日便給王妃一碗。”絳墨說完便吩咐茴兒去端兩碗過來。
一旁侍奉著的奶娘頓時警覺起來,忙沉著臉道,“多謝姑娘了,只是我們夫人如今有了身孕,自然不敢胡亂的吃旁人給的東西,免得有什么好歹的,大家也說不清楚,畢竟這腹內可是王爺的長子。”
絳墨扯了扯唇角,卻也沒有氣惱,只是笑道,“既然如此,那便我一個人獨享了,以后再找別的給王妃罷。”
此時桓蘅手中的銀箸已經停下了,一雙漆黑的眼睛落在了那奶娘的身上,眼底盡是不悅。
那奶娘被他凌厲的眼神給嚇住了,只恨不得跪地求饒。
鄭薔知曉自己的奶娘惹得桓蘅的不悅了,可她一心的想要討好桓蘅,一心想著絳墨絕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害她,這才笑著道,“想必那血燕窩定是極為珍貴的東西,若是我不喝,那才是糟蹋了絳墨姑娘的一番心意。”
而就在這時,卻見那廚房里的春霞端著食盒已經過來了,素日里都是她給絳墨送飯的,自然要呈到絳墨面前的。
絳墨清楚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