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坐在自家二叔的茶館里喝茶。
他一手夾著煙,一邊沉思著。
吳邪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玄葬究竟是什么人。
玄葬不止一次救過自己,可……吳邪覺得這里面好像有什么事不太對。
說不上來,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正想著,吳邪突然聞到了一股焦味。
“我去!”
放在桌子上的紙被他的煙燙出一個洞。
吳邪最怕他二叔,連忙掩蓋自己搞出的破壞。
見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里,吳邪松了口氣,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把雜志放回去。
剛放回去就被一個老頭拿起來了。
那老頭隨手一翻就翻到了吳邪燙壞的那一頁。
一看,不由得疑惑了一聲。
吳邪心虛想跑,剛站起身就聽那老頭輕笑一聲說道:“真缺德啊,居然把風水局給壞了”
陳皮帶著人皮面具,一口長沙腔調。
吳邪豎起耳朵,什么風水局?
好奇心驅使下,吳邪默默坐回原位,偷偷打量起陳皮。
陳皮把自己搞成一個老頭,干瘦干瘦的,即使做了掩蓋,但眉眼間依舊殘留著一絲陰霾。
他拿著書,坐回自己的位子上。
吳邪偷偷打量著,心想這老頭一定是個練家子,這么大歲數,步履生風,腰桿挺得還這么直。
陳皮那邊有三四個人,都是人到中年,一看到陳皮回來,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。
吳邪更好奇了,這老頭還是個龍頭?
吳邪悄咪咪把自己的茶端到離他們近的位置,豎起耳朵聽他們究竟在說什么。
這時,從門外走進了一個青年。
“玄哥?!”
吳邪嗖的一下站起身。
壽生抬起眸子,看到了一臉驚喜的吳邪。
陳皮不咸不淡的瞥了吳邪一眼。
“真巧,你居然在這” 壽生笑著說。
吳邪激動的上前兩步,拉著壽生問東問西:“玄哥,你上次怎么突然不見了,我還找你來著,結果沒找到”
“后來小哥說你離開了,我都沒來得及問你,你究竟和小哥有什么仇”
壽生笑笑,拍拍吳邪的手,不動聲色將自己的手抽回。
“阿玄”
這時,陳皮站起身,叫了壽生一聲。
吳邪側頭看去,微微發愣。
他看看陳皮又看看壽生,猶豫問道:“你們認識?”
壽生道:“我干爹”
吳邪詫異:“啊?”
陳皮背著手,打量了吳邪兩眼,隨后緩緩朝著門外走去。
壽生拍拍吳邪的肩膀,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”
說完就朝外走去。
“玄哥!”
吳邪叫住壽生,他連忙拿出手機,“加個電話吧,以后好聯系”
壽生看著吳邪,微微勾唇。
“我們還會再見面的,吳家小三爺”
壽生說完,轉身離去。
吳邪愣了愣,反應過后連忙追了出去。
他追出去時,正巧看到壽生上了車。
陳皮仿佛察覺到了吳邪的視線,回過頭與他對視。
陳皮這一眼,將吳邪嚇得愣在原地。
經歷千帆,殺人如麻。
一個眼神將吳邪驚的久久沒有動作。
待吳邪反應過來的時候,車子已經開走了。
壽生坐在車里,踹了腳陳皮的小腿。
“你嚇他干啥”
陳皮沒好氣哼了一聲:“怎么,我都不能看他嗎”
壽生頗為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