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家最近新訓練出了一批孩童。
壽生去訓練房看了一圈,挑了兩個順眼的帶在身邊教。
壽生在基地待了半個月,就聽聞新月飯店拍賣會就在這兩天舉行。
聽說,拍賣的東西還有龍紋鬼璽、樣式雷等。
壽生打算去湊個熱鬧。
他和汪鄴打了個招呼,領著汪岑一路飆車出了汪家基地。
美其名曰帶汪岑見見世面。
汪鄴有點不放心,因為跟壽生做事往往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。
他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少族長,可能折了。
壽生很少自己開車,因為他的車技實在算不上有多好。
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汪岑有些受寵若驚,因為壽生第一次主動說帶他出去。
壽生嘴里叼著煙,瞇著眼看了看汪岑。
他緩緩開口:“現在九門的局勢你清楚嗎?”
汪岑猶豫的點了點頭。
“張啟山和二月紅無后,李家的、陳家的、霍家的還有齊家和解家的幾個出色二代都折在了先生手里”
“吳家一個三個二代,吳一窮排除,吳二白不管九門的事,吳三省已死”
“吳家就剩下吳邪和幾條狗”
壽生欣慰的點點頭,“繼續說”
汪岑繼續道:“霍家女人當家,霍仙姑老了,她有個孫女叫霍秀秀,是霍家未來的家主”
“解家家主解雨臣,別名解語花,八歲當家,有點手段”
“如今九門三代只有這三人能看”
汪岑很懂事的忽略了陳皮。
壽生對于汪岑說的比較滿意。
除了陳皮,就剩下張日山那個狗腿子。
他這些年躲在新月飯店不敢露面,壽生不得不防備他是不是在謀算什么。
畢竟是跟在張啟山身邊的副官。
姓張不命硬的都死在了東北,張日山不光命硬還跟著張啟山學了十成十的。
壽生順著窗戶將煙頭扔了出去,他手上戴著汪鄴從鳳冠上扣下來的手鏈。
以前的東西就是好,別管它在地底下埋了多少年。
陽光一照,五顏六色的珠子閃著光,比寶石還漂亮。
汪鄴也是敗家。
手上想著想著就想笑。
車子開了一個上午,中午的時候壽生停在飯館點了一大桌子的菜。
壽生看了眼汪岑,笑著道:“汪鄴報銷,使勁吃”
汪岑笑了笑,看著桌子上的八道菜有三道都是魚,心中不可避免的暖了起來。
先生……還記得他愛吃魚?
壽生不知道汪岑想的,他要是知道估計得笑他自作多情。
因為這家店的特色就是魚,菜名起的花里胡哨。
壽生吃了一碗飯,他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。
痂已經掉了,剩下一些淡粉色的疤。
壽生開車狂野,晚上就到了北京。
他是真不委屈自己,找了個超級豪華酒店住下。
汪岑總能聽汪鄴說跟著壽生肯定吃香的喝辣的。
他之前沒感覺有什么。
知到今晚躺在了五千一晚的酒店大床上。
他以前做任務不是野外就是原始森林,這么好的待遇還是第一次。
壽生打著哈哈從浴室里出來,看到汪岑還在自己的房間愣著。
壽生廢話不多說,直接拎起汪岑的后衣領把他拎回他自己的房間。
汪岑被壽生這么一拎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先生,我已經長大了”
壽生抱著手臂上下打量他一眼。
十八歲?跟自己這個一百多歲的人